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戰肆澤和閔至痕走在回去的路上,她突然想到:“對了,千機變有動靜沒?”
閔至痕為戰肆澤攏攏外衣:“沒有察覺到,想來傷的那個人不在皇城?”
戰肆澤握住閔至痕的手:“那會是哪的人呢?”
閔至痕輕搖頭:“總會知道的,只是他們不再出手倒是不好查了。”
戰肆澤聽到查一愣:“阿痕你不會借了都察院的權查了吧?”
閔至痕收緊手掌:“有現成的為何不用?不過你給的那箭頭很不尋常,現在我是不僅人沒查到,箭頭也沒有查到。”
戰肆澤不在意得笑:“無妨,像你說的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我們做足防備便不懼一切。”
閔至痕點著頭,拉進了二人的距離小道:“阿澤你還是早些回去吧,我有清然護著無妨的。”
戰肆澤點點頭,她看向天上的月色:“那阿痕早些歇息?”
閔至痕目送戰肆澤一步三回頭得離開,自己轉身朝一處走去。
片刻後。
本該回太師府的閔至痕,出現在了萬小年房內。
萬小年敲著算盤:“嘖,這皇城真是錯綜複雜,也是豪邁非常。”
閔至痕自己為自己倒了杯茶:“你做了什麼?”
萬小年從床褥次奧拿出一藍皮冊子,將它遞給閔至痕:“為您查那箭頭來歷順便查了點這裡的人,給,你要的資料。”
閔至痕認真翻開了幾頁:“辛苦了,玄鐵中的精鐵近年只出現那一批,除了兩國朝廷外便是私人買賣了。”
萬小年學著殷銳的話搖搖頭:“也還好,趁著查這些購買記錄,也能看清誰在萬寶齋私藏霍心,我看買的人沒有什麼奇怪,他們要買也會匿名吧?”
閔至痕點著頭,他看著冊上的一處突然一頓:“你說得對,所以要看的不是人名的不同,而是次數與時機...”
萬小年抬起頭:“怎麼,有?”
閔至痕放心冊子,用指腹摩挲著那一處:“沒查到奇怪,但裴...這個姓很少見的啊。”
萬小年眼眸一眯:“你是說裴之峰裴將軍?”
閔至痕搖頭:“或許只是重姓,如果從這也不能查出,便只能另謀打算。”
萬小年看向燭火:“過幾天的大會不就是好時機,趁那時看陪之峰會不會出現,或者其他可疑人。”
閔至痕合上冊子將其塞在懷裡:“你說得對,所以,三日後的比武有得忙。”
萬小年看著閔至痕走出門:“左右也就那樣,查不到便繼續查,總歸皇城底下不會真有那種刺殺。”
走出門的閔至痕,微微抬頭望著月色才喃喃道:“是嗎?誰知道呢。”
...
第二日。
皇宮之內。
戰肆澤看著眼前笑彎眼的遲滇生,摸著眼前的幾個盒子:“不是,你叫我獨自留下就為了給我看打造出來的首飾?”
遲滇生坐在龍椅之上,他笑著微微點頭:“想著從未送過你什麼,一些小玩意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