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嫣然,暖風邁著步伐動人心絃得款款走來,一路得緊趕,一眾人終於趕到了百花齊放的源花城,而悶熱了多久的天,終於傾盆而下。
踏著數不盡的嫩草,拂過萬紫千紅的嬌花,一排排低矮的柳樹揚起了身為舞者的身姿,迎接著新夏,穿過可躲雨攀著綠芽的城牆,一行人停在一間的客棧前。
戚祁撐著傘,由著雨水打溼衣襬也不在意:“照你這麼說,那林慶什麼的都有問題?”
伴著雨聲,戰肆澤接起傘下的雨水下了馬:“這天下交錯縱橫的,誰知誰是哪邊的人,誰又知誰有問題……不是,你一路上問那麼多~是要進宮走當朝為官之道了?”
戚祁將馬扔給小二:“誰有那閒工夫勾心鬥角,但我好歹有功名在身……那之前封的官現在可還有用?畢竟我還是要成家立業的,不是嗎~”
戰肆澤撐著傘,顧不上斗篷的滲水,被噁心得打著哆嗦走向馬車:“別說現在可有用,百年後也有用。”
戚祁一捶手,他邊朝另一輛馬車跑去邊道:“那就行,但我腦子不如你靈光,記得在你身後給我留個飯碗。”
戰肆澤好笑得看著他:“嘖~”
就在這時,閔至痕抱著幾件零碎的東西下了車,他忙喊:“別站著了,快進去小心受涼。”
戰肆澤將傘遞給閔至痕:“我哪有那麼容易染病?倒是你。”
閔至痕不顧君子形象,拉著戰肆澤走到客棧簷下:“那人也不是鐵打的,讓你進馬車又不願,快,去熱個澡。”
戰肆澤將傘遞給白彥,跟著進了去:“好好,你別擔心。”
一個掌櫃模樣的人忙跑來:“呦,這大雨滂沱的……客官是住店還是?”
白彥掏出銀兩笑著道:“住店,要五間上房,最後跟來的自付銀兩。”
掌櫃滿心歡喜得接過銀兩弓著腰伸著手:“諸位客官請,我們店啊那可是源花城數一數二的!那個~可還需要其它嗎?”
白彥看著越說越小聲的人:“掌櫃的這最後一句……何解?”
掌櫃得指向罩著珠簾的二樓:“春色花香~撩人啊。”
白彥眯起眼笑意更深:“不用了,多謝掌櫃的。”
掌櫃得還想說什麼,就被外面齊齊來的戚祁幾人喝退:“那麼多廢話,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掌櫃滿天冷汗,忙低身道歉:“是是!這就去,小二小二!”
待眾人上樓後,掌櫃的才低著頭嘟囔著道:“來源花城不找樂子……來幹嘛?賞花遊船嗎?”
戰肆澤歇下淋溼的斗篷,聞言一笑:“掌櫃的說對了,我們是來賞花遊玩的,您這兒的嬌花留給別人就好~”
掌櫃的身一震,他沒想到戰肆澤能聽到,其實不止戰肆澤聽到了……他吞口水忙點頭:“是是是是……”
當諸位瘟神徹底沒影后,掌櫃的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看向明顯款款走來、溫文爾雅的石代郎幾人,他眼珠子一轉,抬腳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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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石代郎幾人羞紅臉,身上衣服險些被扯斷為終止,他們才躲過了掌櫃的熱情,拿了鑰匙上了樓!掌櫃疑惑極了,他沒想到這些個男人都這麼能把持,他險些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