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跑!你能跑到哪裡去?”
“你……放手!”
“呵,放手自是可以,將你爹賠的錢還回來,否則休怪我等無情!”
“我會還,我今日便是去變賣……”
“少哄騙我們!你這些首飾全都賣了能值幾個錢?”
“我我會想辦法……”
不等女子聲音說完,那雄厚的聲音主人將那女子推了出去,女子怎會是大漢的對手,她倒地後,死死抱住袖裡的首飾不讓其掉落,卻不能顧著的紈扇,由它如實掉在了地上。
當女子低下頭打算忍氣吞聲、以小事化了來了事時,一雙黑底繡飛獸紋的靴停在女子旁,此人正是被閔至痕推出,來還女子之情的戰肆澤。
戰肆澤一出現,噪雜的四周頓時鴉雀無聲,哪怕是那名大漢與其同伴也被戰肆澤的氣勢所駭,戰肆澤地下身撿起紈扇,以扇子做擋方才攙扶起女子。
戰肆澤負手而立:“黑木。”
黑木閃身出現:“主子。”
戰肆澤看向大漢等人:“將這姑娘之父所欠銀兩,還予幾人。”
當黑木朝不敢叫囂的幾人走去後,戰肆澤轉頭露出笑容看向女子:“算是請姑娘的一頓飯錢~女孩子家家的還是要有些首飾傍身才是。”
那女子握緊紈扇,抿嘴低身朝戰肆澤施了一禮:“小女子名喚水昀,多謝公子相助,日後一定歸還。”
戰肆澤看著語氣輕緩卻篤定的女子:“既然如此,那我予水昀姑娘制一紙欠條?”
水昀面露喜色:“正是。”
戰肆澤看向走回來的黑木,抬手朝客棧伸去:“坐下說?”
水昀一晃眼,低下頭:“水昀……恭敬不如從命。”
戰肆澤帶著晃眼間來到她身邊得黑木,側過身示意女子先行:“請。”
……
聽了水昀的一番訴說,付中白喃喃道:“母早亡,父不父……人世的悲哀……原來你這般不易。”
戚祁看著這樣的付中白若有所思,他張張嘴卻未開口詢問她。
紅潁憶起小曦……她斂去哀痛,倒是提了個心眼:“那水昀姑娘這般獨身一人,不怕歹人嗎?”
水昀低頭看著放在腿上的手:“我若有辦法……便不會一人了……”
桌上的男子為了避諱,算是全都沒有開口,最後,由戰肆澤開腔:“無妨,用膳後我讓黑木送姑娘你回家。”
水昀一愣,她語氣微頓:“這……這怎敢勞煩?”
見狀,閔至痕也出聲了:“算是為補我二人的無禮,姑娘莫要有心結。”
一頓飯的功夫,水昀已經和紅潁打成一片,為戰肆澤遞手帕的閔至痕一愣,他驚著此女子的為人處世之道,話留三分、說有章法、進退自如,這不是優柔寡斷,該說是思慮周全才是啊……
……
街道之上。
戰肆澤和閔至痕落到最後,聽著閔至痕的訴說,她道:“是個奇女子,不過我倒是隻驚歎其身高,正是有她們這種身材高挑的女子,我才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