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將一匹能和閔至痕睥睨的馬,牽出來時,就看見同樣準備齊全的戚祁,和傷好大半被硬扯來的付中白,她越過紅潁和黑木,直看向閔至痕。
戰肆澤眼裡的詢問顯眼極了:“什麼意思?都幹什麼,說了只用幾人。”
閔至痕搖搖頭:“唔……”
戚祁扭著頭咧嘴一笑:“我還沒怎麼離開過邊北城,如今戰事都解決了,我出去轉轉游玩一番,你有何高見?”
付中白張張嘴:“唔……”
“放屁,你爹怎麼可能……”戰肆澤先是口吐蓮花,而後笑出聲:“對,你爹肯定會同意,他巴不得你出去領個媳婦回家。”
戚祁眼一變,他沒有理會戰肆澤的有涵義的話,直接上馬,付中白見狀,也握著武器面帶無奈得上了馬,當閔至痕正要說話時,戰昊天拿著書信和戰清老爺子一起走來。
戰昊天將其扔個戰肆澤:“捎一封家信,順便告訴你爹我在這,都無事就不用回這兒了。”
戰肆澤邊嘟囔邊塞進懷裡:“哦~嗯?那有什麼事跟我說不就行了,還寫信作甚?”
戰昊天不理會她,他笑著看向閔至痕:“一路順風啊,這路途遙遠的,天氣漸熱還有你那生辰什麼的,不必急著趕路,拉上那夥人四處轉轉也不錯。”
閔至痕正要說不必時,聽出弦外之音:“爺爺和清爺爺放心,我們曉得了。”
……
時間劃過。
夜幕即將降臨時,戰肆澤一行七人終於看到前面的車匹人馬,他們的速度放緩,悠閒得跟這他們身後。
戰肆澤看向黑木:“一直沒得空問你,綠波白彥他們如何?”
黑木駕馬忙回道:“已經取得聯絡,主子不日就能見著,或者現在?”
“不急這一時。”戰肆澤搖頭,她看向閔至痕:“阿痕累不累?”
閔至痕無奈了:“一路上你已經問了三十又二遍了……”
戰肆澤撇嘴:“奴家那是關心嘛,真是討厭。”
閔至痕好笑得朝她的方向駕馬:“是是,我省的我省的。”
戚祁翻了一個不雅的白眼:“幼稚。”
戰肆澤扭頭看著他:“戚小祁,你就是擺明的吃不到葡萄酸而已~”
戚祁瞪大眼睛:“戰小肆,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戰肆澤眨眨眼:“就是無比驕傲~氣死你。”
戚祁氣笑了:“哈?幼稚幼稚!”
閔至痕搖頭看著他們鬥嘴,付中白低頭斂笑,順便壓住對戰肆澤女子身份的驚訝,付中白動動嘴唇,依舊不敢相信這一事實,只覺得,這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
而紅潁,她笑著和黑木並排行著,她目光帶著興趣,時不時,看向雖然已經學會並適應,但依舊小心翼翼駕馬的初然,初然一個激靈,只覺得涼意襲來,他完全沒發現黑木的冷眼相看~
當夜幕徹底落下後……
不遠處樹葉簌簌作響,戰肆澤壞笑得朝黑木看去,黑木示著意,他掏出幾枚暗器,正要一躍而起,將暗器朝石代郎他們的馬車擊去時。
‘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