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處沖天的火光,荒獸一族的人拽著藥人一族的女人,將她們的腿腳鎖上鐵鏈,豢養在圍出來的木樁內,而觀荒獸一族,他們捧起酒罈,大笑間冷眼看著火光,時而指指點點。
那些倖存的女人跪坐在地上,她們全都低下頭痛苦,不忍不願去看……唯中間的一名嬌若梨花帶雨的女子,眼不眨一下得透過火光,緊盯著牢內……
當火光中再沒有傳來聲響、火勢更大的時候,一個喝醉的荒獸一族的人,搖搖晃晃來到木欄外,他低下頭時,直接看中了唯一抬著頭的那名女子,他大笑著一個跨步抓起女子。
見女子被抓走,她身旁低頭的女人驚恐萬狀,她忙爬起來跪地磕頭:“夭雨!?不不……你放開她!你有什麼衝我來!求求你……啊……”
荒獸人不客氣得踹飛了開口求饒的女人,正當他又要抬腳踹得時候,一雙嬌小的玉手環住了他的腿,荒獸人低下頭,就看見了露出一抹驚豔笑容的女子——夭雨。
夭雨婉轉一笑,她收緊手臂:“我陪您……您放過阿孃好不好~夭雨,很乖的。”
聞言,荒獸人笑了,他一把撕開夭雨的衣衫:“佤拶?好……好!”
就在這時,夭雨捂住胸口嬌羞得笑著攔住道:“那~可不可以不在這裡……我……我有些害怕,換……”
荒獸人眼睛色眯眯起來,他看向周圍逐漸圍上來的同族,他一把扯掉鐵鏈、扛起夭雨,不顧族人的推攔與嬉鬧,徑直朝一處無人的地方走去。
與此同時,夭雨的阿孃捂著肚子,慘烈痛喊:“不……夭雨!不要……”
顧不上說完,所有的荒獸族人都圍了上來……而,那名荒獸一族的人扛著夭雨,待快要走到族落邊沿時,他才將夭雨毫不憐憫得放在地上。
此時,夭雨攥緊衣裳,她腳下跌啷一下,她低著頭斂去恨意,抬起頭繼續笑:“夭雨都聽您的……您溫柔一些好不好嘛~”
荒獸人咧起嘴角大笑:“夭雨……好……好!”
……
夭雨仰頭無神得看著深沉的天幕,不去感受起伏的人,她環上玉手,時不時取悅一下對方,待對方放鬆警惕後,她亮起指甲裡的細小蟲子,輕柔又不留痕跡得放入對方,耳朵裡……
當荒獸人一聲悶哼後,他眼神迷離中緩緩閉上了眼,夭雨厭惡得推開他……她直起身看向荒獸族外,最後,她又看向荒獸族內,聽著……那裡隱約還能聽到,族人與阿孃的痛苦慘痛聲。
夭雨面無表情得咬破手指,吸引了一隻飛蟲,她沉穩得揪掉頭髮,繞成幾股形狀後,把髮絲放在飛蟲的嘴裡,將其放飛後,她如法炮製,將其他蟲子也散了出去。
夭雨抿起嘴角暗自流淚:“阿姐……不要回來,你一定不要回來……也不要為我們報仇……”
不一會兒,夭雨聽到了一個腳步聲,她忙低頭引出那隻細小蟲子,自己也倒在荒獸人懷裡……當荒獸一族的族長到來時,看到的就是不堪入目的二人,他內心沒有任何不適,他想要上前抓起嬌小可憐的夭雨。
這時,夭雨害怕得睜開眼,看著對方,她忙搖醒懷裡的荒獸人,荒獸人長手一攬:“佤拶女……還睡……”
見狀,荒獸一族的族長聲音一沉:“鈄!起來!”
夭雨低下頭耳邊聽著他們的不斷爭吵,她慢慢側頭,看著遠方……她眨著眼咬牙忍下,要流出的眼淚……
……
荒獸族外的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