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遲滇生眼神一暗,他的笑也漸漸僵硬:“閔至痕?閔老太師之孫。”
戰肆澤恭敬道:“回皇上,正是。”
遲滇生久久不語,戰肆澤正要再說什麼。
一旁的蘇丞相開口:“戰小將軍莫不是拿出徵當兒戲,此般重要之事,先不說閔至痕如何,耽擱了時辰算誰的。”
戰肆澤臉一收:“自然算在下的。”
琴若念皺眉,戰千燁咳嗽一聲提醒,琴若念道:“住嘴!這般言語猖狂,你以為你走了,我與你父親便問不住你?”
戰肆澤忙低頭:“自然不是,母親。”
遲滇生看向戰肆澤,眾人察覺紛紛後退,他才道:“還是莫要誤時辰。”
戰肆澤只想回去前一刻,甩自己幾巴掌:“臣絕不誤……”
一位藏在眾臣之內的人道:“戰小將軍這話說的,可是打算中途週轉。”
正有此意的戰肆澤冷笑:“沒能割下大人您的舌頭為在下送行,大人覺得可惜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
戰千燁趕在遲滇生問罪前,難得出聲:“還不快滾!”
遲滇生微笑著:“戰將軍莫惱,肆澤‘他’也是情急之下。”
戰肆澤只想捶遲滇生一下:“皇上還是莫說了,臣這就走。”
遲滇生看著戰肆澤瞪他的眼睛,笑道:“一路順風。”
於是,戰肆澤拜別了所有人,上馬前行。
……
片刻後。
戰肆澤面無表情得駕馬,在隊伍前頭走著,黑木忙趕過去:“主子?可要屬下去?”
戰肆澤抬頭看著天:“不用。”
黑木正在疑惑,戰肆澤頭也不扭:“戰非。”
先前跟著戰肆澤鬧府尹的戰非,趕馬跑來:“末將在!”
戰肆澤扭頭看著,已然瞅不見皇城那群人的蹤影后:“繼續前進,等本將軍趕來。”
戰非抱拳:“末將領命!”
戰肆澤朝雜草叢生的小道,駕馬躍去,黑木見狀,忙跟上。
……
太師府。
初然緊張著:“公子,怎麼辦,都這個時辰了,戰小將軍他們,早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