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至痕思著黑木這個名字,緩緩點頭:“好。”
紅潁微微傾斜著身姿:“主子她,是我平生所見,最傲然孤立又深隱孤僻的……人~”
閔至痕想著戰肆澤,他低頭看著左手結疤的傷痕:“孤寂?”
紅潁眨眨眼:“這個詞倒用的恰當,您不信?我原也不信,只是啊,在我得知某一件~天大的事實後,我便信了。”
閔至痕抬頭問:“什麼天大事?”
紅潁捂嘴笑:“這我就不可說,不可說了~您還是自己尋得吧,只望來日,您得知後,不會覺得主子有什麼……嗯~覺得她欺騙您,棄她而去。”
閔至痕抿嘴搖頭:“不會,我答應了‘他’,此生不離不棄。”
紅潁露出笑:“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閔至痕抬頭,看著真心為戰肆澤高興的紅潁:“你們?”
紅潁慢慢收了絲線:“少爺可莫要覺得我與主子有什麼~否則,主人她可是會好一頓折騰我。”
閔至痕輕笑搖頭:“沒有。”
紅潁站起身:“主子從未這般在意一個人,這許些年,主子駐守依北,從南到北,從未停歇,此番能回,也是因著戰老爺子和老爺。”
閔至痕點頭表示知曉:“‘他’又要走了?”
紅潁背過身收拾東西:“是啊,恐怕也是沒幾天了。”
閔至痕低頭不語,紅潁忙道:“主子很少有喜愛的東西,她喜歡張狂肆意的紅衣,但,從不能如願,對了,主子喜甜,不喜苦與酸,閔少爺可以從這方面下手。”
閔至痕愣住了:“不喜酸?”
紅潁點頭:“主子的原話,人在世已然這般苦澀痠痛,為何還要去品嚐?所以,主子她最喜甜食,夫人她也經常備些甜品,為的都是主子。”
閔至痕想到戰肆澤和他同在,從未斷口的酸:“我,省的了。”
紅潁看著他這般:“唔……莫不是紅潁說錯了什麼?”
閔至痕連搖頭:“不是的,只是……你可還知其他?再多講些吧。”
紅潁回想:“好些都是瑣事,不過您要聽,可講可講。”
閔至痕摩挲著手,眼看向窗外,心也在外面……
……
戰肆澤看著滿園的熱鬧,想著閔至痕的那聲‘阿澤’,她的心就如同刀割般痛,她慢慢穿過後院,來到小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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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肆澤低頭看著右手的傷痕:“我不知這般,之後你得知我……你會不會怨我,但,我絕不放手。”
戰肆澤扭頭看著屋內:“我也不知上一世為何那般瘋魔,竟如同被蠱惑般看不清內心,如今細想,我竟從未對赫辭椏產生過一絲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