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什麼功夫,而是一種小孩子的遊戲,從樹上摘下一片樹葉,在扔出去,誰扔的遠誰就贏。
飛個樹葉,即使砸中了人,也不痛不癢沒什麼事,但江流手裡的不是樹葉,而是剪刀。
江流收起剪刀,忽然覺得自己花陰德從那老太太手裡買下這些剪刀,似乎也不虧啊。
消滅笑臉哥哥,江流繼續往前走,現在他很確定,南區廢莊有不少白蓮教的人,而這些人,都是自己的阻礙。
江流心裡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那些人都對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他也不能肯定。
但他要試一試,如果對方輕敵了,沒有一擁而上,那江流還是有些勝算的。
天津衛混入了那麼多白蓮教妖人,可天津衛的人都沒有察覺,這不正常。天津衛從來沒有一次性來過這麼多妖人,除非這些人,想在天津衛搞大動作。
江流心裡緊張,他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但江流只能緊張一下子,因為他眼前還有對手,還有要處理的事情。
很快的,江流來到了三層小樓前,老崔點燃的香,冒出的煙,指到了三層小樓裡。
黃還英的靈魂,就在三層小樓裡。
江流不由得放慢腳步,他不得不謹慎起來,因為三層小樓前的情景,太過詭異。
所謂詭異,並不是說樓千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也不是說樓前站了很多的人。說詭異,是因為樓前只有一個缸。
這是個醋缸,半人高。如何判斷是醋缸,因為江流隔老遠,就聞到了醋味。
魔童子提前安排車伕和笑臉哥哥劫殺自己,那他就一定知道自己來了,而自己如今來到了樓下,距離魔童子那麼近,魔童子不派出眾人來殺自己,反而在樓前擺出一個缸?
這是什麼意思?
觀看魔童子所做過的事,無論是陷害黃老闆還是侵奪財產,魔童子不像一個傻子。
那魔童子所做的事情就是有意義的,現在,他擺了個缸放在樓前,這隻有一個解釋。
這個缸非常危險,勝過千軍萬馬。
想到此處,江流深吸一口氣,拿出一把剪刀,直接擲向那缸。
“砰。”
一聲清脆之聲響起,剪刀砸在缸上,被瞬間彈開,而缸的表面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這個缸不正常。那剪刀的重量和鋒利程度,江流身為使用者,是一清二楚,再加上江流使用飛葉令,別說是缸裡,就算是面牆,剪刀都能扎進去。
但眼前的缸吃了一剪刀,竟然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這足以說明,此缸堅固。
那麼堅固的缸,如果只是個死物,那江流不必擔心,因為江流不可能傻到拿腦袋去撞缸。可如果這缸能移動,那被這麼堅固的缸砸一下,後果肯定非死即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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