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值班的護士見一隻手在招呼自己過去,發出的聲音還是同伴的,也就沒多想,跑到了樓梯口。可她剛到樓梯口,一把殺魚刀就砍向了她的脖子。
血濺了一地,護士的腦袋滾落。
武頭收起刀,也拿起護士裝,就要穿上。
老崔阻止了他,說:“武頭,還是把衣服給我穿,讓我去地下室吧。”
武頭眉頭一挑,問:“為何?”
老崔:“我知道地下室的佈置,而且我身上還帶著炸藥,現在只有兩個護士裝,只有兩個人可以進地下室。我覺得,我必須下去。”
武頭說:“你想下去,那就把江流身上的護士裝扒下來啊。”
江流見有人打自己注意,忙說:“那可不行,下面就是害死我師傅的仇人,我一定要親自動手。”
見江流堅持,武頭只好說:“那就你們兩個下去吧,注意安全。我留在上面給你們斷後。”
二人點了點頭,老崔換上護士裝,與江流一起坐在值班室裡。
過了一會,江流聽到一陣聲響,便知道是另外的護士來換班的。江流和老崔二人連忙來到升降梯前。
前來換班的護士:“辛苦了,我們來換班了。”
江流點了點頭,不再回應,他倆是假扮成別人,雖然戴著口罩帽子,再加上關上了燈,這讓別人看不出他們是假扮。但萬事小心,江流不打算和她倆多說。
升降梯準備好,江流和老崔立刻來到升降梯上面,坐著梯子來到地下室。
地下室不同於一樓,這裡燈光明亮,還有兩個日本兵在值守。
老崔故技重施,點燃安魂香,不一會,那兩個日本兵便開始睡眼惺忪。
一人說:“啊,我好睏啊。”
另一人說:“我也好睏啊。”
他倆說著,看見兩個護士走了過來,想檢查一下,但心裡的睏意讓他倆都不想動。他們心想,反正都是自己人,不查就不查了吧。
就這樣,江流和老崔過了日本兵這一關。等他倆走過去之後,一個日本兵忽然對同伴說:“你怎麼沒有檢查他們啊?”
那個日本兵回答:“你也沒檢查他們啊。我還以為要檢查呢,我就沒動。算了,你不說我不說,就當咋倆檢查過了吧。”
日本兵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說:“嗯,那就這樣吧,反正也不會出事。”
兩個日本兵停止了討論,而江流和老崔則進入了一個大廳,大廳裡的人不少,但都顯得非常忙碌。江流已經自己在這裡會比較顯眼,但沒想到,白大褂們都在忙自己的事,根本沒有人關注自己。
這樣子也好,江流和老崔分頭行動,在地下室各處放置炸藥包。這炸藥包是老崔給了,還上了偽裝色,顏色與地板一致,很難被人發現。這炸藥包也沒有引線,也沒有導管,江流是不知道武頭要怎麼把這些炸藥包點燃。
江流雖然不知道,但這不代表老崔不知道,既然老崔說這玩意能爆炸,那江流自然相信老崔。
安裝炸藥包的過程很順利,計劃沒有人多看江流一眼,江流一邊慶幸,一邊有有些疑惑。
這些白大褂,似乎不對勁啊。
喜歡我在天津衛當埋屍匠的那幾年請大家收藏:()我在天津衛當埋屍匠的那幾年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