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仇,我先記下了。
江流悶哼一聲,拿走五十枚法元,離開了報社。
離開報社之後,江流來到城內某處荒廢的房區裡,敲響一個屋子的門。
門被推開,金福貴的妻子李氏出現在江流眼中。
江流說:“大嫂,本來我有機會搞到一大筆錢,但被中途劫道了。我只留下了五十枚法元,你先用著。我這裡有個計劃,你來協助我。計劃要是成功,足夠你和你孩子衣食無憂了。”
李氏接了錢,謝過江流。江流把計劃說了出來,讓李氏拿著錢,去買《天津晚報》,不論日期不論好壞,通通買來。
李氏雖然不知道為何這麼做,但也答應了下來。
江流又和李氏聊了幾句,隨後離開了李氏家。但江流總覺得李氏的家有些奇怪。李氏的房屋上都是灰,應該是很久沒有被打掃過;水缸裡也遍佈蜘蛛網,似乎許久都沒有被用過;而且那大門連個鎖都沒有,別人一推門就能進入李氏家。
最奇怪的是,李氏說自己有個孩兒,但為何自己沒有聽到孩子的哭鬧動靜?
江流嘆了口氣,煩心事太多了,先不想這個了。如今,先把錢要回來再說。
江流給自己立了三個目標,一是從劉主編那裡要回錢,二是給劉主編一些教訓,三是把城北染坊繩之以法。
在之前,江流只是合理懷疑城北染坊,到現在,江流已經完全確定城北染坊就是兇手了。
因為城北染坊若是清白的,那佘四喜肯定不會接受劉主編的大額勒索。佘四喜一定是心裡有鬼,才會對劉主編做出最大讓步。
而劉主編勒索了佘四喜一大筆錢,佘四喜一定對劉主編懷恨在心,江流或許可以想個辦法,讓他們狗咬狗。
如江流所想的一樣,佘四喜一回到染坊,就進入一個密室裡。佘四喜拿出筆和紙,寫了一封信。
“晁蓋大哥,那頭豬沒處理乾淨,吃了拉肚子,拉的又急又快。我一個沒忍住,在大街上拉了褲子,被眾人恥笑了。那《天津晚報》的劉主編更是可惡,刊文來對映我,請大哥給我出口氣。”
落款人:李應。
佘四喜把信寫好,仔細讀了一遍,隨後離開了密室。來到外面,佘四喜叫來夥計,說:“陳達,你出去一趟,把信交給大哥。記住了,不得到大哥的回應,不要回來。”
夥計陳達說:“老闆你放心吧,我跳跳虎腦子雖然不好使,但就是跑的快。這信,我一定送到大哥手上。”
佘四喜說:“恩,你快去快回。還有,給你說多少遍了?你諢號是跳澗虎,不是勞什子跳跳虎!”
夥計走後,佘四喜坐在板凳上,狠狠地說:“劉主編,向來只有我們梁山好漢搶別人的錢,沒有別人搶我們的錢。你碰了你不該碰的錢,那可要看你有沒有命來花了。”
佘四喜正想著怎麼折磨劉主編,卻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他收起陰狠的表情,換上生意人的微笑。
來者佘四喜見過,就在天津晚報門口。這人此時依然穿著西裝,揹著兩面彩旗,一個上書“神仙賜法我不用”,一個寫著“願坐紅塵一閒人”。
來人正是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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