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們把江流關在小黑屋裡,這小黑屋,是土匪們專門用來關“票子”的地方。所謂的“票子”,就是“人質”的意思。土匪們綁了一行人,問清他們的家庭住址和財產狀況,再讓他們身上的貼身物件扒下來。隨後,土匪從這行人裡找出一個最窮的人,讓他拿著這些貼身信物,去城裡報信交贖金。
有些票子嘴硬,不願意交代自己的家庭情況,土匪們有的是方法讓他張嘴。其中,最常用的方法,就是“熬鷹”。熬鷹沒技術含量,就是幾個土匪輪番看著票子,票子一想睡覺,就用水澆、蠟燭照等方法讓其醒來。這樣持續三天,票子一覺沒睡,再厲害的硬漢也得鬆口。
還好江流裝作軟骨頭,對著土匪們說:“各位好漢,我當一輩子郵差還是個窮人,不如跟各位哥哥一起上山為王,快活幾載。”
土匪們一聽江流這麼說,也就沒再刁難江流,只把江流關在小黑屋裡,觀察幾天。
這小黑屋是個土房子,使用泥混合稻草做成,只有一個窗戶,江流在這屋子裡發現了自己的麻袋和鏟子。那群土匪見麻袋裡都是雜物,便把麻袋和鏟子丟到了這屋子。有了鏟子,江流就有信心跑出去了。
到了晚上,江流對著屋子牆角撒了一尿。泥遇到水,變得鬆軟,江流拿起鏟子,悄悄挖出一個狗洞。
江流出來之後,使用壁虎爬牆,爬到房頂,在幾個房頂上移動,躲避了巡邏土匪的視線。
就這樣,江流安全來到大胡哥的屋頂,過了一會,大胡哥醉醺醺地從聚義堂出來,回到了自己房間。
大胡哥看著何琳琳的模樣,心裡早就積累了一團邪火,偏偏家裡還有個讓人看著就軟的母老虎,想瀉火都難。
這母老虎見大胡哥進入房間,怒斥道:“你這色心燻腦的貨,看著那小姑娘,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你這狗東西,幾個月沒摸過我了,今天非得讓你出出汗。”
看著奔向自己的母老虎,大胡哥心裡難過,趕緊說:“別,我今天太累了,先睡了。”
江流感覺時機到了,來到門口,敲響房門。
大胡哥問:“誰啊?”
江流使用“腹語術”,模仿王麻子的聲音,說:“是我,王麻子。我來找你,是給我老婆找公道。你這混蛋,竟然敢非禮我老婆。我心裡火大,咱去小黑屋後面的空地打一架,我贏了,你給我道歉。你贏了,我把何琳琳讓給你。”
說罷這句話,江流趕緊爬上房頂。大胡哥聽了這話,對母老虎說:“哎,老婆,我沒有非禮弟妹啊。一定是何琳琳那個狐狸精在挑撥我們兄弟間的關係,我去把三弟打一頓,讓他清醒清醒。”
母老虎一把抓住大胡哥,冷笑兩聲,說:“敢碰別的女人,你先讓我打一頓吧!”
江流聽到屋子裡的動靜,趕緊來到王麻子房頂守著,而王麻子也恰巧回到自己房間。
王麻子一回到自己房間,看著床上的何琳琳,淫笑著說:“老婆,咱倆快點圓房吧,我都等不及了。”
江流聽到這話,覺得時機已到,立馬來到王麻子門前,用起“腹語術”,模仿大胡哥的聲音說:“三弟,你睡了嗎?”
王麻子此時全身赤裸,已經撲在了何琳琳身上,他不耐煩地問:“大哥,還有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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