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打扮成郵差,啟程上路。一路上,江流遇見了不少土匪,那些土匪見江流是個沒油水的郵差,都捏著鼻子走開了。
天不佑江流,大約走了一半路程,他遇到麻煩了。
一夥土匪圍住了江流,他們騎著馬,手持砍刀,陰森森地看著江流。
江流放下麻袋,說:“這幾位爺,我是個郵差,身上沒有錢。麻袋裡也都是些信件,沒有財物。”
一個土匪扒拉開麻袋,看見了麻袋裡的信封,他對領頭的人說:“大胡哥,是個郵差。”
大胡哥隨手抓出一個信件,拆開了,看了著信,隨後把信扔給江流,說:“這上面寫了什麼?念給我聽。”
江流知道這土匪幾乎都不識字,就隨便寫了點文字在上面,這大胡哥讓自己念出來,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眼珠子一轉,說:“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書與汝永別矣。”
這是林覺民的《與妻書》,江流下意識想起了這書信,順口唸出來,糊弄對方。
江流接著念:“吾作此書時,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書時,吾已成為陰間一鬼……”
“停停停。”
大胡哥叫停江流,說:“聽不懂,什麼神神鬼鬼的,不吉利。你既然能念出來書信的內容,那一定識字吧?”
江流回答:“識字。”
大胡哥說:“那太好了,你會寫字嗎?”
江流想了想,說:“會一點。”
大胡哥兇相露出,說:“會一點是會多少?”
江流腦袋一縮,趕忙說:“簡單一點的字,基本都會些。”
大胡哥這才笑著說:“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能有弟妹了。你這小子,跟著我去寨裡。要是配合,好酒好肉伺候,要是不配合,人頭落地!”
江流心想,郵差這身份,能攔住要錢的要命的,但碰見沒腦子的,那就沒用了。
這土匪說話不帶邏輯,還說什麼“弟妹”,“配合”,讓人摸不著頭腦,江流也不知道這人擄走自己,是要自己做什麼。
這夥土匪把自己團團圍住,江流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從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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