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笑當然並不是因為田大丫買來繡品,而是田大丫說了一些他喜歡聽的話。
田大丫就是誇他有本事,能在玲瓏坊當夥計,那比一般的客棧酒樓的夥計更有排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夥計當然被她哄得開心不已。
來玲瓏坊的客人大多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什麼時候會對他一個夥計這麼看重,在田大丫面前他找到了一種身份帶來的高貴。
田大丫還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之後,又和夥計打好了關係,這才離開玲瓏坊。
拿著一個小包裹,田大貴嘴角抽了抽,“大丫,其實咱們想要賺錢,可以多弄點山貨,真的不用弄這個,咱們一家子就沒有人能繡出好東西的人。”
田大貴以為田大丫是要靠繡品發家,覺得田大丫想的太理所當然了,那些繡品他雖然看不出什麼,但也覺得栩栩如生,靈活靈現的,就村裡的那些婦女們繡的那些,雖然針線細膩,但是跟繡品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繡活是不行,但是我知道一種新的繡法,再說我又不是自己繡,我把繡法交給娘,讓她繡著看看,人家收就收,不收就算了,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田大貴不說話了,大丫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大丫比他聰明顯,也比他有見識。
三人回家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那人走得匆匆忙忙的,趙安偏道:“那人好像是李錦然?”
田大貴往前走了幾步,看了一下,“好像是他,那件衣服我認的,就是他。”
田大丫蹙眉,這李錦然神色匆匆,到底是去幹啥?
不過她也沒在意,反正李家只要不湊到她面前來,她可以完全當他不存在。
另一方的李錦然來到了一個茶樓,見到了朋友。
這件事還得從李錦然被田大丫奚落了之後回去說起。
他一個讀書人,向一個粗鄙的農家丫頭道歉,他越想越氣不過,覺得這丫頭太囂張了,還真的以為村裡人沒人敢動她,把自己當成了土皇帝!
他約了朋友,就想因為這個朋友跟官府那邊有點關係,想讓朋友幫個忙。
當然,李錦然也沒傻到直接對朋友說要對付田大丫,而是拐彎抹角的說:“最近鎮上的朱大富家不是丟了大筆錢財嗎,聽說縣老爺一直為這事,愁得茶飯不思,朱家那邊也放話了,只要把銀子找到啊,直接送出一百兩銀子作為謝禮?”
朋友嘆了一口氣,“可不是,我把整個鎮上都搜遍了,始終沒有訊息,也不知道朱家到底丟了多少銀子,居然能拿出一百兩賞銀,要是我們有這個機會就好了,平白無故的能得到一百兩。”
“你跟我說這事是有什麼苗頭嗎?”朋友問。
李錦然私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他們,壓低了聲音,“實話跟你說,我們村有一戶人家特別邪門,之前一家子都快餓死了,突然間就有錢了,又是買牛,建新房子,打新的傢俱,前前後後算起來能讓人看見的就有一百多兩銀子,她家裡到底藏了多少銀子現在村裡人都不知道,但看他們家天天吃肉,又買東西,啥都有,我就在想這兩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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