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越了三千年,只為了能兌現三千年的承諾,我為了無憂沉睡了三千年,只為了等她歸來。可是你……你這個不知所謂的東西,竟敢奪走我的無憂,奪走我的所愛!”
話音落地,一拳再一次狠狠的轟擊著寧月的面門。寧月的太始劍,在血神的轟擊下發出了一陣陣悲鳴。寧月的眼神,也漸漸的被憤怒說代替。
眼看著寧月被轟擊,芍藥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身形一閃,已經沖進了戰圈。絲帶狂舞,狠狠的向血神轟擊而來。鐘聲震蕩,一道音波抵禦了芍藥的攻擊,而也在哪個剎那之間,寧月掙脫了血神的鎖定。
“你滾開——”血神暴怒地吼道,在吼聲響起的瞬間,數十聲鐘聲狂暴的響起。無盡的音波,彷彿風暴一般席捲芍藥,沒有上古神器的芍藥,如何能抵擋?
“噗——”一口鮮血噴出,芍藥的身體倒飛而去。而看著這一幕的寧月,頓時眼眶欲裂。手中的太始劍,驟然化作一柄七彩的天劍,狠狠的向血神的後背斬去。
“去死——”血神的身形一晃,寧月的眼前已經失去了血色的蹤跡,一道危機,突然間從身後襲來,血神舉著荒古鐘,彷彿重錘一般狠狠的砸向寧月的腦袋。
荒古鐘擼過,但卻沒有一絲一毫敲中的感覺,原來血神眼前的寧月,只是一道殘影。血神眼神一縮,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寧月的輕功,比他更強。
咫尺天涯,方寸之殺!寧月身形彷彿移形換位一般出現在血神的身後,一劍橫掃千軍,狠狠的向血神斬下。血神來不及閃避,只能轉過身將荒古鐘擋在身前。
“當——”
“轟——”
太始劍和荒古鐘猛烈的交擊,無盡的空間瞬間彷彿塌方的牆壁一般碎裂。但這些,無論是寧月還是血神都宛若未聞。
兩人瘋狂的攻擊,身形彷彿時空跳躍一般出現在任何可以出現的角落。如此高頻率的交戰,芍藥都無法插手。
芍藥的眼睛緊張的盯著空中的交戰,等待著哪怕一閃而逝的戰機。但是,空中的爆炸聲,如密集的連環炮仗一般,而寧月和血神的身影,竟然瞬間的定格都沒有。
“轟——”寧月一劍斬中血神的後背,眼前的血神在太始劍的鋒芒之下一分為二。而在寧月等待血神再次還原的時候,眼前的血神突然間化成了煙霧一般消散。
“什麼?”寧月的心猛然間提起,而血神的身影,卻神秘的出現在寧月的身後,荒古鐘彷彿流星錘一般狠狠的敲中寧月的後背,一口鮮血噴出,寧月彷彿流星一般墜落。
“卑鄙——”寧月暴怒的喝到,手中的太始劍狠狠的刺出,而血神,卻將荒古鐘抵在太始劍的面前狠狠的壓制著寧月從天空墜落。
“卑鄙?我南征北戰開闢九州的時候,你在哪裡?跟我說卑鄙,兵不厭詐!”血神冷笑的喝到,而一瞬間,血神的笑容卻瞬間定格。
因為芍藥的五彩霞光,已經彷彿一柄彩虹做的彎刀狠狠的向他斬來。面對芍藥,血神的心中卻是無盡的悲涼。但是,就算心底悲涼,手裡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當——”一聲鐘聲響起,空間瞬間定格,雖然荒古鐘鎖定了寧月的太始劍,但荒古鐘的音波攻擊依舊能施展。音波席捲,草藥的彩虹刀在一瞬間爆碎。
當當當——無盡的鐘聲響起,芍藥也被震得連連後退。當初千暮雪的遭遇,再一次面臨到芍藥的身上。被音波定格,只能苦苦的支撐。
而被荒古鐘鎖定的寧月,也無法出手相救。更可況荒古鐘的音波,乃是無差別的轟擊。芍藥受到猛烈沖擊,寧月也是如此。寧月唯一比芍藥好一點的,就是寧月手中有太始劍,還可以抵禦掉一部分。
“無憂,我再問你一遍,答不答應嫁給我做我的皇後?”血神突然轉過頭,戲虐的看向苦苦支撐的芍藥。
“我是芍藥,不是無憂公主,無憂公主在三千年前就已經死了!”
“哼!就算你不是無憂,那你也是無憂的轉世,你和無憂長得一模一樣,我不可能認錯。最後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芍藥生是寧月的人,死也是寧月的人!”芍藥雖然痛苦的支撐著音波的攻擊,但是臉色卻無比堅定的一字一句的擠出這個答案。
“是麼?那我就讓你親眼看著你心愛的男人是怎麼死的,這個世界上,可以娶你的男人……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