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明明是恬不知恥,勾結外人裡應外合,你竟敢陷害我?”雷烈頓時暴跳如雷,憤怒的向雷婷沖來。還沒靠近,突然眼前一花被寧月擋住了去路。
雷烈的眼神猛然間陰沉了下來,冷冽的眼神彷彿劍氣的鋒芒,“吳兄,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雷烈算是信錯了你!你沒有信錯,但可惜我事先已經和雷婷達成了協議,和你的協議僅僅是其中的一部分。吳某是生意人,最是信守承諾所就對不起雷兄了。”
“各位爺爺,我爹爹和弟弟都是被雷烈說殺,這是我親眼所見。爹爹臨終前將鑰匙交給我,讓我務必保管不能落到二叔的手中。二叔謊稱爹爹帶著弟弟去了雷山,還做了一把假的鑰匙欺瞞諸位爺爺。真正的鑰匙,一直在雷婷的手中。”說著,雷婷拿出鑰匙,舉過了頭頂。
“假的,她撒謊……這是假的,這不可能……”雷烈在看到雷婷的鑰匙的時候,頓時氣急敗壞的喝到。因為他心底無比清楚,鑰匙已經碎了,根本不可能有一把完整的鑰匙。
“是不是假的,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寧月淡淡的一笑,而雷婷也舉著鑰匙緩緩的踏上了祭臺緩緩的向石臺走去。
而這一瞬間,雷烈卻已經冷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的這把鑰匙是假的,那麼雷婷的鑰匙也是假的。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這世上除了他還有誰能做出鑰匙。
雷婷緩緩的來到祭臺前,將雷烈的鑰匙取出將自己的鑰匙插入到鎖孔之中。僅僅一瞬間,整個祭臺突然間撼動了起來。石臺緩緩的向兩邊移開,一個石碑緩緩地從地面升起。而石碑之上,書寫著無量天碑四個大字。
石碑彷彿是一塊漏電的電池,無盡的電弧在石碑之上環繞。一瞬間,雷烈的臉色變得慘白,眼神中充滿了惶恐。
“不可能,不可能,當時你根本不在場,而且大哥臨死前已經摔碎了鑰匙,你不可能有完整的鑰匙。不可能……雷婷,你……你不是人……你是鬼……”
“雷烈,你終於承認了!”寧月扇著摺扇,臉上露出戲虐的笑容。
“雷烈,你說,是不是你殺了族長?雷婷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幾大長老瞬間憤怒的向雷烈質問道,而地下的雷部眾人更是驚恐的望著雷烈眼神中露出濃濃的不信。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哈哈哈……”突然,雷烈痴狂的笑了起來,“為什麼?為了雷部,我是為了雷部啊……爹是老頑固,想不到雷戰也是死頑固。祖訓是什麼?祖訓有什麼重要的,難道一個莫須有的祖訓,就要讓我們雷部全族陪葬麼?雷部沒有水,沒有食物,繼續留在雷山就是死路一條。他們都知道,包括你們,你們心底都清楚。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寧願讓雷部消亡,讓雷部滅族?除了遷族,我們沒有出路,沒有活路,你們都知道,誰都知道,但是你們就這麼狠,就這麼無情,就這麼冷血。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看著我們雷部漸漸的消亡。三十年前,別說三十年前,就是二十年前,我們雷部有多少人?他們人呢?去哪了?每一次,我看到那一排排空空的房間我就問自己,雷部還能撐幾年。雷部到底做錯什麼?我要雷部繁衍生息,我要雷部開枝散葉,這樣有錯麼?”
“沒錯!”雷婷突然轉過身冷冷的說到,“二叔,你為了雷部沒錯,但是你不該殺我爹爹,還有小淩,小淩做錯了什麼?他是你的親侄子,你怎麼下的了手的?”
“哈哈哈……我連親哥哥也殺了,何況是一個侄子?這些年,雷部死了那麼多人你們怎麼不說的。如果十幾年前我們就成功遷族,那麼多人都不會死!我是兇手,你們也是兇手!”
雷烈猙獰的指著一眾雷部長老,眼神中蘊含著紅光。五長老臉色不斷的變化,終於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雷烈瘋了,諸位兄弟,拿下雷烈!”
話音落地,八位長老猛然間向雷烈沖去。八個人的修為都在先天之境,而小小的雷部竟然能出八個先天高手也著實讓寧月驚嘆。
但轉念一想,雷部似乎也不需要生産,勞作的時間也很少如果有足夠的時間潛心修煉,先天之境倒也不是那麼不可思議。
“轟——”突然間,一道雷光炸亮。電弧流轉,瞬間在向八位長老肆虐而去。八大長老臉色大變,身形流轉化作殘影向四下躲閃。
“都天禦雷真訣?你,你竟然偷練了都天禦雷真訣?”二長老驚呼一聲,眼神瞬間凝重了下來。
“我是雷部的族長,為什麼不能會都天禦雷真訣?只要你們這些老頑固都死了,我才能成功推行我的計劃。我這一切都是為了雷部,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光大雷部,我是對的……對的……”雷烈彷彿真的瘋了一般喃喃自語。
“哼,雷烈,就算你真的修煉了都天禦雷真訣,你以為你能勝得了我們?你狼子野心又喪心病狂。你不配做雷部的族長,也不配做雷部的子孫。今天,我們就當著祖宗的面,對你執行家法。弟兄們,不要留手,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哈哈哈……”雷烈突然仰天大笑,而一瞬間,身後開啟的祭臺突然間雷光閃動,電弧暴虐。一瞬間,幾道流光彷彿天外流星一般向雷烈激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