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表現……讓我覺得很沒有存在感啊!”寧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能擠出這麼一句來化解自己的尷尬。
“我習慣不穿衣服睡覺,穿著衣服太難受。再說了,從今天開始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所以……身體被你看光也沒什麼關系……”
“喂,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不會就這麼賴著我了吧?”寧月頓時感覺頭大,昨晚上一時間心軟了,莫不是就這麼中了她的道了?
“至少在可多部落,這是事實。哪怕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但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當然,如果你想將這名義變成現實也沒關系,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不會拒絕你的……”
瑪紮的話讓寧月有些淩亂,雖然知道草原上的女人很奔放,但他一直以為瑪紮會是一個特例。但現在看來,瑪紮並不是……
“你在擔心我會插足你和雪山神女的關系麼?那你大可以放心。我是鐵木真先生的女人,不是你寧月的。甚至……將來我不會出現在你和雪山神女的面前。如果你想我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不會要求其他任何東西的……”瑪紮眨巴著閃亮的眼睛,風姿無限的對著寧月笑道。
“以後不說這話,我們還是朋友!”寧月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他不接受要挾,更不允許接受任何要挾。瑪紮說的話,對於男人有著無比的誘惑力,但是寧月卻不吃這一套。
“果然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你是我見過的男人之中,最不解風情的那個。要不是你娶了雪山神女,我甚至要懷疑你是不是男人了……”瑪紮似乎有些賭氣,穿起衣服哀怨地說道。
當寧月和瑪紮走出帳篷的時候,可多王竟然就在帳篷外站著。雖然寧月早已知道有人在帳篷外,但他卻也沒想過是可多王。這算是迎接主人起床麼?還是想看看自己是怎麼辦了他女兒的?寧月不懷好意的揣測到。
“鐵木真先生起床了?昨晚瑪紮伺候的可曾滿意?”可多王微微躬下身體,有些討好的上前問道。
寧月微微一嘆,眼神不經意的對著一邊的瑪紮瞟了一眼。有這樣的父親,真是瑪紮的悲哀。但看到瑪紮的表情,寧月卻不得不贊一聲好演技。
瑪紮那羞紅的臉色,發紅發燙的耳垂,還有那欲語還羞的表情無不表露著少女的羞澀。既然答應了瑪紮要替她演戲,寧月也只好默默的點了點頭。
“東院王,我需要到西部走一趟,這一次出來,我身上也有要事。所以,早飯我就不吃了。就此告辭了……”
“什麼,鐵木真先生……您還是要走?”可多王先是一陣錯愕,但轉瞬間眼神便陰暗了下來,微微低著頭眼神不善的盯著一邊的瑪紮。
“瑪紮我先不帶走了,就把她留在這裡。等我辦完了事再回來接她……”
寧月接下來的話頓時讓可多王心底的陰鬱一掃而空,這句話已經承認了瑪紮是他的女人,這也是草原上預設的規定。原本,可多王只是想用瑪紮換取寧月的支援,但想不到寧月竟然要瑪紮做他的女人。
一個戰神女人的身份,遠比一個親王女人的身份更加的尊貴。因為在草原上親王有很多,但戰神卻沒有幾個。而且,一個親王有失勢不被重視的可能,但一個戰神永遠都不會有。
任何一個戰神,都是所有勢力爭相拉攏的物件。鐵木真願意做自己的女婿,這比得到鐵木真的承情更加讓可多王喜出望外。當然,看向瑪紮的眼神也變得那麼的慈愛。
揹著陽光,寧月拿著可多王贈與的幹糧和錢財上路了。雖然寧月不需要這些,但也抱著不要白不要的心態沒有絲毫的拒絕。直到寧月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線,可多王目送的目光才緩緩的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