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喆說著,向前走了幾步,靠近高巍,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嚇得高巍下意識也跟著後退。
“高道友,你怕什麼,馮某是不會害你『性』命的”見高巍一直後退,馮喆很是不快,忽然說道:“麻煩至極,一個築基小輩,殺了也就是了!”
於是,他身上爆發出強大的靈壓就籠罩住高巍,然後就要出手!
“別動!誰動誰死!”
忽然,高巍伸出左手對著人群,掌心處出現一個半圓球形的血紅疙瘩,或者說珠子,珠子表面還出現了一個緊閉雙目的惡鬼面孔,看著很是詭異陰森。
“血神陰雷珠!”
馮喆一字一頓,“荒國血魔教,血河老怪的獨家秘術!高巍,你還有什麼話說麼?!”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聞言,眾人心中一緊,這荒國是跟康國隔著十幾個小國那邊的中等國,位處西域和北域的交界處,而血魔教乃是荒國幾大勢力之一,血河老怪則是名傳萬里的元嬰中期修士,一身血河神功獨步天下,為人暴虐嗜殺,陰險毒辣。
一切都不用再說了。
高巍也醒悟過來,怨毒的看著姜岸:“你使詐!你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這個還重要麼?”姜岸淡淡說道。
高巍一愣,又看看捂嘴哭泣的黃鸝,沉默了一下,復而大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古賢誠不欺我!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都被你們推斷出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不過!就算你們說的是對的,就算狻猊幼崽在我身上,你們又能如何?血河老祖賜下的這枚血神陰雷珠,就是元嬰修士也難以閃避,捱上一記也要大傷元氣,在座的各位,誰願意上來試一試?”
以馮喆為首的金丹修士果然不敢『亂』動,因為血神陰雷珠的名氣太大了,血河老怪曾用其擊殺過一位元嬰前期的修士,換做金丹修士,的確觸之必死,頓時,這些人臉『色』很難看。
“怎麼,不是喜歡說麼,怎麼不說話了?!”高巍嘲諷說道,“你們不說,那就我來說!”
“本來,大家安安全全出去不就行了,你們非要找什麼公道,弄出這麼多事來,不過也好,事情的變化還在掌控之中,各位也知道,我有血神陰雷珠在手,你們奈何不了我,不如我們按照原先計劃,開始傳送出去如何?”
“唉,如果事情這麼簡單就好了,就是馮某不能信啊”馮喆嘆道,“首先,傳送陣誰先出去?你我雙方都想先出去吧,誰敢保證先出之人不會毀掉傳送陣?即使這個問題解決了,出去之後,恐怕我們離死期也不遠了,這麼多人知道狻猊幼崽落在血河老怪手裡,即使他不怕火狻猊找上門,也會害怕其他元嬰修士的覬覦,換做是我,只好殺人滅口,以絕後患!”
這兩個問題太難了,第一問題都解決不了,就沒有合作的基礎了,誰肯把活命的基礎寄託在敵人不會毀掉傳送陣的保證上?
就連馮喆也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要把事情挑開呢?現在撕破臉,騎虎難下。
現在雙方僵持,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哪知道這時,更壞的事發生了。
“不好,我留在上面的見著鳥看見火狻猊朝這邊過來了!”
金華夫人一語而石破天驚!
“不可能!即使火狻猊滅殺了老祖的血河分身,也不會知道幼崽在這裡!”高巍不可置信喊道。
金華夫人臉上滿是苦澀,甚至帶著一絲埋怨:“火狻猊是追殺幾個金丹修士跟到這的,因為那些金丹修士也知道這裡有傳送陣,很快,那暴怒的神獸會將我們全部撕碎!”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誰也控制不了了,一個個心『亂』如麻。
等在這裡是死,出去也是死,甚至連決定也下不了,這種揪心的感覺實在令人暴躁得想殺人。
“諸位!姜某有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