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刀法演示下來,竟將所有刀法的基本招式都融入在了刀招當中。
“好刀法!”
小海盜們大聲稱讚,五位當家酒興而發:“賞!”
喝酒不斷,表演不停,喝彩聲一浪高過一浪,慶祝一直到天明……。
相聚難,別亦難。
相聚甚歡,離別多愁。
珍重!珍重!
千里相送,還不如拍拍肩膀和捶捶胸來得情義重。
只此又一個早晨,一艘載滿椰子的商船緩慢的駛離魚鉤島。
岸上一眾人。
目送!目送!
千言萬語藏心裡,兩行淚水奪眶出。
酒到深處情義濃,情到深處最傷人。
六皇子揮揮手,哽咽的喊:“大哥!二哥!有空一定要回來看看我們!”
何仙源揮揮手,有話想說卻又說不出口,只能是老淚縱橫溼兩頰。
泰如山揮揮手,剛要說話又想起了什麼,他用力揮手喊:“回來!回來!我的魚鱗避水衣靠!……”
眾人怔了怔,扭頭看見泰如山心急如焚的樣子,不由得笑逐顏開。
再回望海上,就發現這艘商船加速、加速、再加速,一溜煙的走得飛快。
得了!
大哥和二哥是會裝聾作啞的兩個人。
這似乎算是奪人所愛,但也可以理解為暫為保管。
得了吧!
好東西讓給年輕人去使用,才會發光發熱。
泰如山也不是那種耿耿於懷的人,頂多傷心和難受個十來天就過去了。
這艘商船一直超級加速,到了下午七點鐘,已是停靠在鹽富縣碼頭。
排隊例行檢查。
一個小旗官手按刀柄,一臉不可一世的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上了商船。
朱老二那套鎮撫司官服在海戰時都破爛了,此刻他穿的也是比普通人好一點的衣服。
而一塊千戶腰牌和一塊百戶腰牌也放在各自的衣兜裡。
小旗官自然不知道船上這幾位大佬的來歷。
他看了看朱老二,嫌棄的嘴角勾了勾。
他看了看卡爾,懷疑的眉頭皺了皺。
他看了看龍羽誠,摒棄了一隻烏龜的滑稽,倒是對“英俊瀟灑”表達了難得的點頭預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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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小旗官還是甩著官腔詢問:“誰是這艘船的主人呀?”
龍羽誠是個會扮豬吃老虎的人,他自是客客氣氣的回答:“差爺,在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