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藍國。
拉斯維特斯州。
密希希森林。
休斯安利湖。
湖畔一隅。
綠樹成蔭,鳥語花香。
小路蜿蜒,平平坦坦。
湖水清澈,魚蝦嬉戲。
微風徐徐,陣陣涼意。
一行人,前四騎和後四騎,中間一輛豪華的馬車。
八個騎士,一般高大。
頭戴銀頭盔,身穿銀鎧甲,後面揹著重劍。
前面一個窯洞,弧形門梁,雙扇木門開啟。
裡面,燭火通明,似乎有一個人盤膝而坐。
一行人到得近前,八騎分左右整齊劃一的排開。
馬車停穩,車廂門被緩慢的推開,一個衣著華麗的老頭走了下來。
他是國王穆爾。
一個國王屈尊來此,足以說明窯洞裡的人非等閒之輩。
一個國王輕裝簡從來此,足以說明來意隱秘。
國王穆爾向窯洞裡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絲笑容。
他輕輕的咳了兩聲,又抿嘴不言。
他彷彿很瞭解窯洞裡這個人的脾氣。
“何事?”
窯洞裡的人彷彿也很瞭解穆爾,未見面,只聞其聲就已經知道是何人造訪。
簡單明瞭的一問,直奔主題,暴露出此人不喜歡囉裡囉嗦的性格。
國王終究是國王,即便了解對方的脾氣,穆爾還是客套的問:“老先生多年修行,未得相見,您一向可好?”
能得國王如此關懷和惦念,是個人都應該動容,是個人都應該表達幾句謝意之類的話。
此人卻是無動於衷,還是那句:“何事?”
表達尊敬的意思到了,再多說也改變了對方的態度,國王穆爾回答一聲:“殺人。”
窯洞裡足足安靜了有一百二十秒,而後才傳出詢問聲:“殺藍北辰?”
國王穆爾立刻搖搖頭回答:“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