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你這隻獵物乖乖的落入圈套,再瞬間死於刀槍之下。
眼見刀劈來,丁圖海大吼一聲,瞬間爆發一股力量,將腳下的地蹬踏得是裂如蛛網。
他圓睜怒目,嘴巴緊閉,平舉狂魔月牙鏟卯足了勁迎上。
丁圖海看到了刀刃的鋒芒,感覺到了刀勁的洶湧。
但他都不懼怕。
然而,龍羽誠那狡詐的一絲冷笑,彷彿像一根抹了油的鞭子抽在自己身上。
丁圖海知道自己錯了,但已來不及做出別的選擇。
隴南雙溪也知道錯了,他倆咬牙切齒般的想去彌補漏洞。
刀疤三熊和邊塞三殘也知道錯了,他們叫罵般追刺。
就在刀要落未落的一剎那,龍羽誠是影閃消失在不戒狂僧的眼前。
跟著,他從右邊的空隙中是側掠斜滑而過。
遊夏溪攻出的一招雖只是差一尺的距離,但已是望洋興嘆。
游上溪攻出的一招,更是遙不可及。
龍羽誠側掠時已是單手拿刀,斜滑而過的時候,左手已拿著僅剩的一把普通飛刀。
穩定心神,計算!
速度不變,拿捏中!
猛的一轉身,打出一記回首鏢。
距離太近,飛刀與空氣磨擦的聲音根本聽不到。
速度太快,一眨眼的時間都不到。
轉過身來的丁圖海最基本的反應都沒來得及做,就感覺喉嚨一陣刺痛。
他張開嘴想喊,又一個字都喊不出。
他想邁步而出,又已力不從心。
血越流越多,感覺到呼吸的困難。
手和腳的不住顫抖,已知道死神降臨。
幫幫我吧!
丁圖海用一種奢求的眼神看著來到近前的這些朋友。
冷漠!
除了冷漠,就是無視。
對於刀疤三熊而言,眼前將死的這個人,只是合作伙伴。
在他們心裡,朋友和兄弟只是個笑話。
刀疤三熊這種無情、無義、不講道理的性格是從小養成的。
他們小的時候,生活在一個殷實的家庭。
父親對他們溺愛有加。
他們要錢,想要多少父親就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