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這一畝三分地很熱鬧,個個都是大廚小幫手。
皮小虎又幹起了原來的劈柴工作。
伍友德負責那兩條狗去毛的工作。
去幹淨毛的狗,當然得用秸稈燒狗表皮,其好處,就是讓狗肉帶有一種特殊的香味。
當然,要做“農家醉鵝”也是需要用秸稈燒一遍表皮的。
而“黃燜脆皮兔肉”,就需要掛脆皮漿過油。
到把主料砍小件的時候,就是張德彪和李茂才負責了。
兩人的刀工沒問題,力氣也沒問題,也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是嘡嘡嘡一個勁的砍,一會兒,就把所有的主料搞定。
大廚就劉金貴一個,他那表弟炒些小菜還可以,做大菜還沒有得到表哥的真傳。
做三個大菜,又要炒七、八個小菜,還要煮一鍋湯。
這得何年馬月才能吃上?
龍羽誠挽起袖子就說:“我來做農家醉鵝!”
三灶同時開工肯定是快。
把水燒開,下鵝肉灼水後,撈起洗乾淨。
鍋燒熱,下油,下鵝肉炒幹水份,再倒出濾幹水份。
鍋洗乾淨,燒熱下油,放薑片,下鵝肉炒幾分鐘後,放少量香料,再炒幾分鐘。
這時,就到放調料和酒了。
兩種度數的酒多少的搭配,決定鵝肉的味道好與壞。
放完酒,調好味,蓋上鍋蓋燜二十到三十分鐘之間,開蓋炒幹多餘的湯汁,一道完美的“農家醉鵝”就可以起鍋裝盤。
上等的“黃燜脆皮兔肉”必須是肉軟,皮又脆又黃才稱得上,劉金貴的手藝確實不是吹出來的。
吃“乾鍋狗肉”當然要有特殊的蘸醬,豆腐乳、老壇酸、椿牙葉、加上一些調料,就是一碗好蘸醬。
一個時辰,所有的菜都做好擺上了桌。
喊所有的捕快兄弟來吃,就是不喊那兩個女人。
至於,韋德安和錢楓就不用喊了,因為,這兩個人現在什麼都吃不下。
一碗酒幹過後,就是猜拳、行令。
十個通關過後,有人就吹起了牛皮,是吹上天的那種。
再十個通關過後,有人就唱起了山歌。
又十個通關過後,有的人哭了,有的人亂喊亂叫。
第三十一個通關還沒過,所有的人躺倒了一片。
第二天中午,昨晚上喝酒的那些捕快都捱了三頓臭罵。
特別是龍羽誠,不但挨韋德安的痛罵,還受到了兩個女人的‘體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