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體寒要麼就是懷裡胎兒在孃親死後好幾天才被人以秘法取出,但孃親的身體沒了溫度,冷意瀰漫,也就導致胎兒先天體寒,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孕婦被身懷冰屬性妖獸攻擊過,因為只有妖獸的冰屬性寒意才會與胎兒共生,若是人為要麼是母體死亡要麼是母體和胎兒一併死亡,不會像是妖獸寒毒那樣,對身體造成巨大影響同時提供生命力。
其實說實在的,先天體寒者就只有想和兩種情況,但實際上兩種情況一併遇上的可能幾乎是沒有,至少他從未聽說過。
“不過看上去蘇娣小姐似乎是很積極,沒我想象中的那麼病態。”,許氏文人也是想要拉近二人關係,以便接下來顏趣醫治。
但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比如說自己,她感覺自己會後悔別人就這樣把她從孃胎救出,遭了二十年的罪。
“這跟我以前以焚火淬鍊靈魂一樣痛苦,只是我那是溫度高,她這是溫度低,兩種不一樣的極端,但我滿打滿算其實也沒堅持太長時間,但你卻堅持了二十年,你和你不一樣。”
他以為蘇娣小姐會是一個病秧子,並且不僅僅是身體,人本身心理也十分憔悴,痛恨親人為什麼當年救活她,白遭二十年罪,正常人會想到死,他一個大男人當時以焚火淬鍊靈魂也是幾次挺不過來,但蘇娣一言一行中似乎只是身體極差,但性格陽光,對事積極。
“不同人不同命,我一出生就被人服侍,所有人圍著我轉,別人在為了各種修煉資源而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時我卻應有盡有,這也是別人羨慕不來的,我就期待著有一天能走下病床,四處遊走,想來這才是我最大心願。”,蘇娣說話時想著有這麼一天。
顏趣和許氏文人相視一眼,都覺得挺震驚的。
“你還未出生前就遭受了冰虺攻擊,寒毒入體,你孃親沒了溫服,你本應該活不久,但妖獸先天體魄強於人類,寒毒本身就是一團特殊能量,破壞和充滿生機,冒然取出你會死,一步到位不可取,用藥浴的方式也就良醫能想出來。”,顏趣覺得在這方面自己還是自愧不如。
因為他和大多數氣運師一樣都只會對症下藥,可找到了病因卻沒一步到位的辦法,苦思不得,很難會想到慢慢調養身體逼出寒毒,氣運師都想著省事,只會想出這麼個直接解決的辦法,但這一想就是二十年。
他相信整個碧城不少氣運師也在琢磨著如何治癒蘇娣,但到現在也就良醫會採取這樣的方式,反正他是想不出來,還是和大多數人一樣如何直接取出寒毒又不會有別的副作用。
“這麼說來這辦法可行?”,蘇娣轉過頭來,露出精緻的側臉。
“完全可行,但每次逼出寒毒浴桶裡的水就越涼一分,不能低於你的體溫,否則一次藥浴下來減緩七分又回流五分,只逼出了兩分的寒毒,只是這藥浴裡面的藥材是挺低階的。”,顏趣看向其中幾味藥材。
“是的,但氣運師的焚火每次都控制得不是很好,溫度稍微高一些體內寒毒發作我痛不欲生,溫度低一些寒毒回流,幾個請來的七級氣運師對於火焰溫度把控的很好,但幾次木桶也被燒出了洞,都是男的,我也不好意思。”,蘇娣說道。
顏趣和許氏文人卻聽得出來這多少有些提醒的意思,人家所謂的不在意是指這藥浴沒用前他們換一個方式醫治,因此無從避免走光這一點雙方遷就一下,但既然藥浴有用如果是解決不了溫度這一件事最好是離開。
只是蘇娣小姐不好明說。
“火焰能維持個三個月,這三個也有蘇娣小姐就呆在浴桶裡吧。”
一縷火焰直接被顏趣丟入浴桶內,內蘊含著他靈魂力量,靈魂力量耗盡火焰自動熄滅,但他其實並沒做什麼。
“咦,你還挺厲害的。”蘇娣有些驚訝。
她承認在從此人知道良醫的救治方式可行後是有些趕人的意思,畢竟那些七級八級氣運師都無能為力,他們靈魂力量無法控制,即便有人可以控制也無法長時間維持,讓浴桶內的溫度始終和她體溫保持一致,一開始時浴桶內的溫度是超過她體溫的,她一直承受著寒毒的侵蝕,但忍了下來,此時明顯感覺舒服多了。
“三個月後若是你的病還沒好我會繼續給你更換火種。”,顏趣說道。
他什麼都沒做,就是一個控制溫度,但就算沒有自己只要是蘇娣能多忍受些時日也會慢慢好轉,他只是加快了這個過程,讓蘇娣不再痛苦,關鍵還是良醫,因為這些藥材大多是都不屬於禁制材料的範疇,很普通,一些甚至是隨處可見,普通的自己都叫不出名字。
“他說氣運師以禁制材料煉製的禁制是給強者用的,但救人可不這麼來。”,蘇娣也敏銳察覺到身後之人的感慨。
“不知二位叫什麼?”,蘇娣緊接著又問。
“我叫顏趣,她叫許氏文人。”,顏趣介紹。
“好的。”,蘇娣並未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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