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的人離開了些,氣谷谷主蒼老的臉上寫滿了敬畏,重宗和奇異宗的人面面相覷噤若寒蟬,也離開了些,整個場地只剩下了被禁錮住的靈聖和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年輕人。
他們都害怕眼前的女子,大執事也是緩緩走向顏趣,不敢看女子尊貴又美麗的臉。
“先別急。”,女子語氣平淡。
大執事和鬼谷的四人聽到後也是彎下腰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
其餘人見狀再遠離女人一些,這像是一種本能,一種敬畏,他們也說不出來為何這女子出現的瞬間會讓他們如此誠惶誠恐。
“這一位又是什麼來頭?”,霍天尊看向焦大師。
以他的人脈關係應該能知道這人的來歷吧。
瞳帝和木家的人出現也沒有讓這些人表現出來這樣的敬畏神情。
女子表情冷漠,背對著所有人,然而鬼谷、奇異宗和重宗的人都不敢看那道曼妙倩影,低著頭。
“是應該走了。”
氣谷谷主也在這個時候離開了。
“唉,無能為力。”
虛空中的柳樹消失不見,而也有一箇中年男子的無盡的悲嘆。
“原來這一切是真的。”
一些人看向虛空之外,這聲音有些熟悉,在奇門出現過,那是木家的現任家主,然而面對眼前的女子也如此無力麼?
女子來到已經被五道鎖鏈死死鎖住四肢和脖子的靈聖面前。
所有人都顯得有心無力。
“若你當年能正眼看我怕也不會落入這般田地,念在夫妻一場我給你一個機會。”,女子蹙眉,看著眼前之人,心中多出了幾分無明業火。
當年她拼命想要融入到他的世界,而他只有躲避和拒絕。
“若是可以重來,我會殺了明帝,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禁帝開口,雙眼竟柔弱起來。
在他面前,她永遠是一個弱者,為了走近他的身邊她也付出過真感情。
然而從靈聖眼裡她看見的只有自責,雙眼不由得更柔和了,以為能把握住機會。
“氣聖怕也著了你的道,多年來你跟明帝花前月下快活的時候怕早已遺忘我的存在,你不是禁帝,而是高貴的禁臠,若世間玩物有等級,你永遠是最高階別。”,靈聖絲毫不掩飾對這女子的討厭和反感。
她身上還有那個人的味道,這讓他本應該平靜的內心深處再次掀起波瀾。
“是你不懂我,我也是個女人,而你只知道修煉,可想過我感受?”,禁帝溫柔的一雙眼此刻變得冷冽凌厲起來。
這麼多年來她都是一個人,也許對於外人來說她運氣十分不錯,當年對靈聖投懷送抱的絕世佳人並不算少,木神和淬帝也只是其中比較出色的兩個而已。
可嫁給他之後變陷入了無限的寂寞和灰色之中。
“你想說什麼?明帝,當年那臭蟲的趁虛而入,給你想要的一切?或者說得到你幫助突破到了九轉境,你被不被他利用毫無關係,重要的是你做了,令我覺得好笑的是在別人眼裡高貴的禁帝無非是明帝的玩物罷了。”,靈聖嘲諷。
“夠了!”,女子心生無明業火,帶著殺意的看向眼前的人。
對他的期待也只剩下失望,他的確是一個不怕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