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了。
“今天還能繼續堅持多久?”,顏趣心裡想。
體內息力和息塔的息力互相抵抗形成平衡,息力沒有被吸出來,也沒有被自己控制,剛好保持在這個平衡點,只是此時察覺到那麼一丁點息力似乎不可阻攔的被息塔息力給給吸掉,顏趣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無法再堅持更長時間。
息塔第二層無法堅持一個時辰的話,那麼第三層還是不要去好了。
“這是我們氣閣的修煉室,你們南塘的人給我滾出去!”
“哼,寫你氣閣的名了?知道這位是誰麼?一根手指頭就能打敗你家閣主的大人物,不想打架就滾吧,不為難你們這些趾高氣昂的傢伙了。”
“老子接受你的挑戰!”
話罷一陣破風聲傳來,那接受挑戰的氣閣氣運師還未來得及施展四級氣運師掌握的焚火便是一聲慘叫。
“氣運師就應該好好煉製你們的禁制,別學人家打架。”
“李君大哥,請進。”,那人拍拍手,這才做出個請的姿勢。
氣閣其餘的人敢怒不敢言,以為這些人會因為長時間來保持的默契不會亂來,畢竟他們氣閣那麼多的氣運師,可沒想到這些人還是不給面子。
顏趣倒也是見怪不怪了,這一個月下來氣閣的氣運師一直被針對。
從摩導師那裡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氣閣的氣運師幾乎來自於奇地的各個勢力,而奇地修煉資源豐富,很少有人會來南境修煉,都是些心高氣傲又在奇地混不下去的氣運師,而南境的氣運師幾乎沒有加入到氣閣的,當然,也從不被湖派和南塘的人為難,這樣的氣運師也有不少。
“牧陽。”,顏趣還是想起來了這個人的名字。
自己還納悶當時氣閣走來的這些人裡為什麼會有一個對自己敵意那麼大,沒想到居然會是火雲堂的人。
當然他還疑惑這個別身為南境的氣運師還加入幾乎被奇地氣運師架空了的氣閣到底是誰,沒想到是這個叫做牧陽的來自於火雲堂的氣運師。
火雲堂被滅了,但聽說這牧陽進入到南境學院修煉也有一兩年的時間了,因此雖說很壞,甚至鄭浩也沒能證實南境學院內有沒有誰成為他牧陽的火種,畢竟他每次下手都很重,一點兒也沒有南境之人點到為止的覺悟,這樣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陳昌軍吶陳昌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焦月兒沒事,氣閣卻因為你被針對,真是……大快人心吶!”,顏趣心裡美滋滋的。
不過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樣挺好。
院方為了補償焦月兒直接贈送了極地陰煞氣,不過她父親也順理成章成為了南境學院的一個掛名長老,雖說不用來南境學院,但至少也會震懾一些宵小,也讓自己有些眼饞。
只不過焦月兒也就知道她被人迷住了,用的是什麼沒人告訴他,畢竟鄭浩和劉浩也不知道黑色煙霧是什麼,也不敢告訴焦月兒,否則大家做出的努力也就白費了。
當不管怎樣焦月兒還是動了怒,院方只好把她心心念念七年之久的極地陰煞氣給了她,並且承諾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焦月兒也不能告訴她爹,她倒也欣然同意。
畢竟二十多萬的息點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
珍寶閣的東西再珍貴她也不是沒見過,部分自家都有,還不如在陳昌軍沒畢業之前好好教訓一頓。
殺是不能殺,出口惡氣也不過分,否則以焦月兒的脾氣精氣都不要了也要殺掉陳昌軍的事兒不是做不出來。
陳家是一方面,迷谷則是更大,聽摩導師說迷谷和鬼谷勢均力敵,曾招惹了一個大帝級別的強者卻依舊是安然無恙,猶如它的名字一般極其神秘,若是陳家和迷谷聯手,那勢必會引發很大的動亂,說是腥風血雨也不為過!
十里疾風早就在那血鳳消失後正式邁入第二個境界縮地成寸,千米距離不過一小步距離,只是自己即便到現在也無法控制,因為之所以達到這一層不是說自己對十里疾風有了更深的領悟,而是血鳳讓自己身體機得到強化,雖說不至於變得跟血鳳一樣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可隨著自己煉化的那部分濁氣溫陽被血鳳提升了的體魄,的確是有那麼一些意思了,他已經完全可以用純肉身抵抗第二層的亂息風暴。
第三層沒試,但這一個月來劉浩的變化也是突飛猛進,已經開始挑戰第三層的亂息風暴了。
自己不會跟劉浩說,這太打擊他了。
“十里疾風,如今能控制的距離只有一里,看來我得努力了。”
如今一個念頭也能直接跨出兩裡距離,可是自己無法控制,可能會撞到什麼人什麼物,能控制的僅僅只有一里,勉強踏足於十里疾風的第二個層次縮地成寸,但他知道這還遠遠不夠。
只是剛要來到自己住處時已經是被圍得水洩不通了,今天來得有些晚了,門沒開啟。
“終於來了。”,一些女子幽怨的看了一眼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