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融合？”
靈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不過在顏趣心裡怎麼都覺得靈聖在轉移話題。
“融合！”
一陣天旋地轉，同時也多出來一段很長很長且不屬於自己的畫面，那些場景歷歷在目，那些陌生人陪伴多年，像是自己親生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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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感覺還被另外一個人窺探。
“您老幹嘛？”，顏趣瞬間急眼。
“你都叫我師父了，當師父的不好好了解你的經歷怎麼培養你成才呢？”，靈聖壞笑道。
“我一定會給你丟到臭水溝的！”，顏趣心裡暗罵一聲。
好一個趁火打劫。
“別廢話了，頭暈就睡一會兒，融合了一個人十多年的記憶，知道這個人的酸甜苦辣其實是很累的，十天之內不要吵我，我會陷入短時間的沉睡。”
靈聖聲音越來越小，顏趣也視而不見，他只是知道從今天起跟木紅雪的關係會變得很複雜，沒準她真會在靈魂重新回到身體以後殺了自己。
他估計只有躲的命，畢竟他估算錯誤了，這木紅雪修煉不怎麼勤快，可洗澡倒是挺勤快的。
……
“嗚嗚……”
“嗚嗚，你煩死了，你討厭！”
“臭流氓，顏趣我恨死你了！”
“你幹嘛救我，你還不如當時一走了之。”
“就知道欺負我，有本事幾年後欺負外種族去。”
顏趣盤坐修煉，但心神不寧，腦海中一直有木紅雪的聲音響起，這種感覺從一開始就不太奇妙，因為從一開始這個看似溫柔的姑娘就對自己沒什麼好脾氣。
“煩死了，那老子能怎麼做？見死不救，直接就跑？”
“還有，既然你醒了我就不妨告訴你，靈聖前輩的事情最好你一人知道，如果你要是告訴別人的話我就到處說古老世家木家大長老的三小姐胸上有一顆樹一樣的圖案，恩，你們木家也沒人找到，我要告訴其餘的……”
“嗚嗚……啊……嗚嗚……”
木紅雪哭得心都碎了，顏趣以為她會怕，沒想到人家姑娘更傷心了。
再看靈聖，趴在床上翻閱自己儲物戒裡的一些書籍，時不時翻個身揉揉眼，好不自在！
“別哭了！”，顏趣吼道。
吵死人了，顏趣也十分鬱悶。
靈聖看了自己一眼就背對著牆，哼著小曲兒。
木紅雪像是消失了，但顏趣知道她一直在自己體內的某個角落，應該是自己腦海中，說不出這樣的感覺。
“對不起，但你剛醒來沒多久，我知道我的確是看見了太多……”，腦海中木紅雪又小聲抽泣著，可明顯控制了情緒，像是被自己嚇到了，又道“你突然這個樣子，靈魂離體，我怕你會死，我可以走的，但我不想，不是我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你既然融入了我的記憶應該也知道我不是一個看見長得好看的女人就胡思亂想的人，我沒有選擇，但我必須救你，否則我以後寢食難安，沒準他日遇到心魔時你就是一顆在我心裡生根發芽的魔種，你好好想吧，你也十八了，知道我當時不救你會怎樣。”
又看了一眼靈聖，他除開囑咐自己不要讓木紅雪說出關於他的一切就沒過一句話，看得他心裡鬱悶又好氣。
“而且我的一切不也是被你看見了？我也沒說什麼吧？”
腦海中聽到木紅雪的夾雜著哭腔的笑聲，大概情緒也好了一些。
“對不起，沒想這麼多，我……算了，還是謝謝你。”，木紅雪的聲音再度響起。
其實不怪顏趣，真的不怪，她有些懊惱於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
“這樣想最好，還是說說你的事吧，從小就這樣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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