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靈湖不過是一個叫法，就像你家門前種了一棵樹，時間長了也叫做什麼神樹之類的，記得那靈湖很小，應該叫做河才對。”，靈聖沒再繼續說。
“不過我一直想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捅我刀子，我一定要復活，那些人沒死，我能知道。”
靈聖的聲音又在腦海中迴旋起來，只是說的內容也沒有什麼情緒流露出來，像是在述說一件跟他毫無關係的事情。
“咳咳，做你徒弟不會太吃虧吧？”，顏趣有些不敢相信。
“哼，若非今日我成了這個樣子，你就算把你頭磕破了我也不會收。”，靈聖此時無故生出幾分傲氣。
“不過嘛，你天賦是差一點，運氣倒是不弱，至少遇到了我。”，靈聖幽幽開口，有些不滿。
如果是遇到一個強者就好了，好歹也聽說過他名字的，但也許身份就會敗露，他必須不動聲色。
“喂，我很弱麼？我可……”，顏趣不再自言自語，此時前面的桌子來了人，發現自己在跟空氣講話。
那人也不再搭理，吩咐店小二，說什麼也沒聽到，見到沒有再注意自己後顏趣才用那不是很熟練的神識傳音。
“我可是擁有跡人戰力，就算是你以前活著的時候這樣的人應該也是少數吧。”，顏趣略有些得意。
“呵，這算什麼，我還培養出來個……算了，不說了，沒什麼意思，你還很弱，接觸不到。”，他嘆可一口氣。
那像是自己太弱不配知道這些，而他又很想說，可又不屑於告訴自己這樣的弱者，一時也鬱悶起來。
“每次都這樣，要麼說要麼不說，我怎麼信你？還被人揹後捅刀子，你要真是個好人估計也沒人對你這麼做。”
腦海中沒有靈聖的聲音傳來，但顏趣也是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
“小子不太懂事，前輩多多海涵，別見怪別見怪。”，顏趣咳嗽了幾聲，有些不好意思。
這一次周圍的人也是朝自己看過來，指指點點，一臉的莫名其妙，似乎看不懂自己在跟什麼人說話。
一會兒過去了，顏趣也是焦急萬分，靈聖還真憋著不說話了。
“是的，也怪我，遇到不良人，搭上了瞳帝的性命，那人和他背後的勢力應該還在這世上，興許是我錯了吧，也許早點給他就好了。”，靈聖聲音有些歷事的滄桑。
顏趣這才想到那洞穴之內瞳帝的屍骨，另外龍珠在那祭臺上，顏色暗淡，什麼也沒有，至少瞳帝是死了。
只為了救龍珠之內的人麼？
“那你跟九皇是什麼關係呢？”，顏趣神識傳音，這一次說話很連續了。
大概是實力比較弱吧，或者說對突然暴漲的靈魂力量運用得不是很好。
“毫無瓜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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