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還要幫你把那石碑給搬來?”
曲凡宇剛一說完腦袋上就鼓起個包,疼痛難忍,想指著顏趣鼻子罵一句,不過最後還是先慫了。
“不要用這種語氣跟一個你惹不起的人說話,否則後果一定很悽慘。”,顏趣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倒是想要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為什麼這傢伙一副自己以後會陷入無限自責之中。
“是,我惹不起你,問題是你到底要幹嘛,到底要問什麼?”,曲凡宇忍住說話加重語氣的衝動。
稍微是聲音大一點指點也會捱揍。
“為什麼以後我會很後悔,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顏趣也沒了什麼好脾氣。
怎麼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這傢伙其實一直都在拖延時間。
“魔域和花溪鎮那麼多年之所以會受到詛咒就是因為那裡面有東西將他們的氣運收攏在一起又重新注入到魔域中,其實無非就是許氏錦娥託給曲奕辰所做的一件事,因為凝聚氣運的禁制只有許氏錦娥才有,但曲奕辰也有,這裡說不通,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這裡面孕育了精氣,不排除兩種情況都會出現的可能,而這些人一旦進入其中破壞掉了禁制,可能精氣無法形成,也可能魔域跟花溪鎮的詛咒會消失,問題來了,這一定是詛咒麼?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這不是一種機緣麼?”,曲凡宇一口氣把話說完,也不顧顏趣是否能聽得懂了。
顏趣咂舌,聽得明明白白的,就是一下子接受了這麼多的重要訊息有些不適應。
裡面真的孕育了精氣?
另外自己是不相信花溪鎮和魔域有什麼詛咒的,只是魔域的人這樣認為,因為他們呆在這裡也因為詛咒的影響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裡,被困於其中,自然會信。
然而別說自己這樣的來自於北境的人了,就算是曲凡宇這樣的西境之人也不會相信是什麼詛咒,只是說長時間以來沒有人知道這個答案會是什麼。
可假如說花溪鎮的氣運師有朝一日能夠離開花溪鎮,另外魔域的那些息行者也不會受到詛咒的影響的話,那麼花溪鎮每個氣運師都是幸運兒,他們天生就有別的氣運師無法擁有的氣運天賦不是麼?
“這一代氣運師以年輕人居多,並且觀念都變了,最近十年來花溪鎮更是沒有新生兒降世,真以為花溪鎮的那些長老對此一概不知?他們大肆對花溪鎮的人宣揚不能讓後代再次受苦,當然了,互相心生愛意的年輕人也不是說不可以在一起,但儘量不要孩子,影響下一代,那是因為這些氣運師未來幾年的普遍高度都是六級氣運師,花溪鎮甚至是看不見一個什麼二三級的氣運師,因為封印之地連同到了萬種大陸之後的七八年中這詛咒就會自行消散,先不管有沒有精氣,至少花溪鎮和魔域的人未來會成為抵抗外種族的主要戰力之一,甚至這群氣運師的價值加起來絲毫不輸給九級氣運師了,因為花溪鎮隨便一個氣運師走出去哪一個不比東南北三境的氣運師優秀?禁塔的氣運師跟他們比起來也是差不多的,可禁塔年輕的氣運師有才幾個?”,曲凡宇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這不是詛咒,這是千年來的隱忍,並且隱忍了這麼多年只需要再忍受那麼幾年,到時候其餘外界的氣運師或者是息行者只有羨慕的份兒不是麼?
“不過貌似被你破壞掉了,也許沒有了鳳巢給他們這群人的詛咒,那什麼柳川旭給他七八年估計也成為不了如同那個女子一樣的五級氣運師,還六級氣運師呢,給他二十年能達到麼?”,曲凡宇又開始嘲諷。
說真的,他們羨慕別人得到自由的時候別人也羨慕他們,如果一天這種詛咒消失了,他們絕對會是各大勢力相互爭搶的香餑餑。
“關我屁事,破壞了就是個命,沒準魔域的人還會感謝我讓他們身上的詛咒都消失了,總有一些事情比實力提升要重要的多,至少在我認識的每一個魔域之人眼裡是這樣,也許不代表所有人,但代表大多數。”,顏趣看向那些人離去的位置。
自己當時走的早,也不知道他們往哪裡走,但曲凡宇幾次都指向那裡,他們往哪裡走自然是一目瞭然。
被不被破壞也沒什麼大不了,不被破壞的話花溪鎮的這一代年輕氣運師的確是能夠在未來幾年中上升一個很強的層次,會出現低階氣運師甚至看不到的場面,可要是讓他們提前獲得自由離開這裡,也許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總有倒黴的花溪鎮氣運師,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這個鬼地方,離開後就面臨著外種族的入侵,自由無比短暫,還不如早些年就出來。
“但你還是去了,不過怕是來不及了。”,曲凡宇認真道。
“你錯了,我並不是因為那什麼詛咒,我是覺得那群人這麼好相處,死在這裡也比較可惜,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顏趣看了一眼身後的曲凡宇就施展十里疾風頭也不回的離去。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他都可以接受,也對自己毫無半點影響,曲凡宇看笑話的願望或許會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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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個女子的父親跟自己父親交好,自己不得不管。
鳳巢對氣運師來講是禁地麼?
可萬妖林、鎮壓了瞳魔的花溪鎮禁殿哪一個不是別人眼裡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