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穆青插不了嘴,只能孤零零待在旁邊,他的手下都被他派去幫助神木村的人重新建造新的平原堡了,畢竟一些厚重木材需要現從山脈中搬運過來。
“那你們出來沒有人守著你們麼?”
顏趣剛一問完便是看見了遠處的軒邢,他沒過來,只是遠遠的看著,偶爾也會看著神木村忙碌的眾人,問一些人問題,貌似沒人搭理,似乎加以恐嚇,威壓連自己都能感受得到,那人也是差點嚇得尿褲子,有問必答。
穆青也是有些驚訝,那威壓很強,具體實力不太清楚,想來就算是他傷勢恢復痊癒了也不一定是對手。
他就知道身懷精氣這等寶物的年輕人身份來頭也很大,只是希望他不要為難自己這重傷之軀了。
“看來神木村也沒什麼要幫忙的了。”,花雲看了看四周,一切都沒她預想的這麼糟糕。
“可問題不是這個,而是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顏趣看著花雲,最後看著一向憋不住話的花雨。
“你別看我呀,我也不知道,只是宗主說遙遠的青木原神木村有幾千人處於命懸一線之境,但強大的氣運師魔君也無法控制,所以才派我們這些學藝不精的氣運師來,當然了,也帶著一些比較高階的禁制,其餘的就不知道了,而且也沒想象的那麼糟糕,多虧了你。”,花雨依舊很佩服顏趣這個人。
“所以說你們都不知道了?”,顏趣又看著柳川旭。
他只是指了指後面的軒邢,又摸了摸嘴巴,手指輕輕搖晃著。
“什麼事情必須要對我隱瞞麼?你們花溪鎮禁殿的長老哪一個我都不怕,他們要是怪你我就去一趟,你直接說好了!”,顏趣也是來了火氣。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能不知道,因為死去的那幾個氣運師也算是很大的損失了,他們背後的人也會找引發這種動靜之人麻煩的。
穆青吞了吞口水,知道年輕人來歷驚人,可這番話屬實有些令人驚掉下巴,花溪鎮禁殿的長老們看似像個犯人似的終生不得踏出花溪鎮一步,實際上實力比起魔城的十大魔君並不見得多弱,只是無奈之下只能在規則之內行事罷了。
“不是對你隱瞞,是對所有人隱瞞,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怕引起恐慌,至於你嘛倒不是說不能知道,只是……”
“合著我們不能知道?”,花雲稍微有些驚訝。
她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以為只是山脈內的妖獸出來傷人什麼的,但柳川旭這一句話卻讓她認為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
“你肯定會知道的,不著急於一時。”,柳川旭看著顏趣。
“真的不能說?”,顏趣認真盯著柳川旭。
“只能說和你想的差不多,或者說跟你在禁殿除開進行考核外的另外一個目的有關。”,柳川旭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人。
花雲花雨聽到後也是一驚,倒是聽懂了什麼。
“謝了。”,顏趣點點頭。
“也死了不少人吧?”,顏趣想了想問,不知道柳川旭會不會說。
穆青也是睜開了眼,他也實在是好奇得不行。
柳川旭倒是覺得這個問題也沒有什麼,大方說道“死了魔城最弱的十魔君,箭帝也差點嗝屁,其餘也沒什麼,反正現在大家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了。”
顏趣聽了後沒什麼表情,也沒生出什麼情緒來,他知道問柳川旭也是白問,因為良醫和許氏吟靈離開之前也表現得很奇怪,他明知道其中有貓膩,可偏偏許氏吟靈也開了金口,說這件事不讓自己過問,他也沒辦法再開口了。
並且良醫在那天晚上之前就知道了這件事,想著那一天有些難熬的晚上,他知道自己現在更擔心的是兩人情況如何。
“好了,沒什麼事我走了。”
顏趣說完後也不想等幾人說話了,看了一眼穆青,後者點點頭。
“哎,我有事啊,比如說你要去哪?”,柳川旭大聲叫到。
不過顏趣也就是這麼說,其實壓根沒有等他們開口說話的樣子。
“喂,你們怎麼在這裡?哼,壞師姐,都不等我,過分!”,齊悅腮幫子鼓鼓的,顯得有些俏皮可愛。
幾人莞爾一笑,或許也知道為什麼顏趣會這麼著急的走了。
“唉,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這傢伙身在福中不知福。”
說到底齊悅也是個美人胚子,並且天賦也不錯,只是收不住心,否則花宗宗主才不會將其收在自己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