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離融靈泉這種神物自己自然是熟悉得很,他不僅救了自己的命一定程度上改善了自己體質,讓自己成為一級氣運師並且還救了齊悅,可以說此物是極少數能夠救人後能用其殘存的藥效繼續救人,而且還是吊著一口氣的人!
雖說這也是因為齊悅本身就是先天寒冰屬性的息行者,可不管怎樣這離融靈泉和六腑神脈花他都有些瞭解,唯獨九色純淨石,不存在任何自己看過的關於禁制材料和靈石類材料的卷宗之中,可以說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看來你這個三級氣運師也沒什麼能耐,連此物都沒聽說過。”,冰曦調侃一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我倒是想要請教你了。”,顏趣自然也樂意聽一聽此物。
作為氣運師的自己雖說也瞭解了不少觸不可及的禁制材料,因為九級禁制幾乎說是無法觸碰的,甚至可以說是九級氣運師也無法觸及到的。
九級禁制材料一般都是單獨寫在一卷宗,在奇蹟大陸任何等級考核之中也僅僅是作為跟人交流時不顯得太無知罷了,九級氣運師的考核不需要煉製九級禁制,因為九級禁制所存不多,並且調動奇蹟大陸的一切資源也很難煉製得出任何一種現存的九級禁制。
原因無非是因為九級禁制的主要禁制材料有九種,而湊齊任何一種足夠讓氣宗這樣的勢力傾家蕩產了,並且像是六腑神脈花可遇不可求,自己都捨不得用哪裡捨得買出去?
“嗯哼……”,冰曦故裝深沉的清理了一下嗓子,道“這所為九色純淨石自然是跟七色純淨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對於此物你想必很瞭解了,而這九色純淨石多出來的兩種顏色嘛一般情況下是看不見的,要是跟七色純淨石混在一起也是沒有辦法分辨,當在絕對黑暗之中它呈現耀眼的白光,但凡四周有一點光線都無法看見它,而若是在有光的地方這東西的顏色是黑色,跟普通石頭沒什麼兩樣,不過嘛只有在一種情況下能夠看見它有九種顏色。”
“我知道了,是在它表現出九種顏色的時候。”
顏趣“哎喲”一聲,腦袋興許被打出個包,冰姐惡狠狠的看著自己,一副沒心思跟自己開玩笑的樣子。
“是在閉上眼睛的時候!”,冰曦說到了這裡也有些不可思議。
但想來是許氏吟靈說給她聽的應該不會有假,這氣運譜都是她孃親整理出來的,對於這方面的描述不會有假。
“此物只出現過一次,當然了,出現的這一次不是在奇蹟大陸,而是在萬眾大陸,也是那一次如果說我冰族的初代冰帝在二轉九響境界用它進行突破,那麼他可能擁有跡人戰力,掌握絕對的白色力量,而事實上他的戰力在同境界之中的確堪比跡人,可到底不算是個跡人,注意那捲軸的最後一句話,即便是擁有冰魄之氣的我加上此物能達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畢竟跡人戰力的息象本身就是令人難以捉摸的,千年前無論是陰帝的煉屍池還是蠱帝沒人見到長什麼樣子的蠱,他們戰鬥力堪比跡人,可卻不能說他們是跡人,區別還是很大的。”
冰曦說完回過神來後發現顏趣早就吃驚得不像話。
“這麼說來跡人戰力也不算值錢啊。”,顏趣談不上是什麼心情。
想到了那江月曦也是話裡有話,她說在當下她可能是人族唯一存在的擁有跡人戰力之人,至少是明面上的,因為她來自於曦月教,之所以自信是因為那抓走冰姐的外種族還真不一定玩得過她們,禁殿和魔城兩大魔君不也被她們母女二人耍得團團轉麼?
要知道花宗宗主實力真不是很強,只是曦月教給她們撐腰罷了。
那江月曦的意思大概也是在說除開她以外像是自己和良醫都是不敢明擺著的,而劉子驥也只是第二個罷了,在劉子驥擁有跡人戰力前江月曦可以說已經是了,但她覺得不是很完善,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可早就突破了三轉境,不可能廢掉修為,因此佈局那麼多年,欺騙了不知多少西境強者。
“好一個不值錢,老孃差點以為你也是。”,冰曦白了一眼顏趣。
雖說息象都是花,可她的雪花沒有生命,只具備聖人戰力的特徵,那奇蹟海棠就要有生命特徵可撐死了也就是奇境戰力罷了,至於跡人戰力,怕是除開劉子驥和良醫也沒誰了。
“說了還不信。”,顏趣也不急於解釋。
“不過你這麼一說以後意思就是說奇蹟大陸從來沒有出現過咯?”,顏趣聳聳肩。
“你今天還真的有些欠收拾,這麼喜歡跟我抬槓?”,冰曦有些生氣了。
“呃,您對我是不是有什麼偏見?我只是好奇一個在奇蹟大陸從未出現過的東西這良醫和許氏吟靈怎麼知道的,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這九色純淨石是她告訴你的?怕是人家說什麼信什麼,一點腦子……”,顏趣識相的閉嘴。
他自然打不過如今再次有了突破的冰姐,渡劫期實力,哦不,他當然記得在域國當人皇的大哥給了冰姐什麼東西,她可以渡劫期穩定之後利用那道禁制突破到六轉境,而擁有聖人戰力的冰姐突破帝境指日可待,到那個時候在南境至少保護自己是錯錯有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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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沙城的宇文家……”
“不用說了,良醫說他特意去過,那不是九色全淨石頭,而是八色全淨石,多了一種顏色,但也可以說是不得了的神物了,為九級禁制材料,而我要的九色全淨石比九級禁制材料還要珍貴!”
別說是良醫了,自己雖說不知道此物對冰魄之氣有妙用,但知道冰族之所以曾那麼輝煌就是因為這小小的石頭,當然去那沙城一探究竟。
“呃,好吧,我想直接搶了去,跟先祖描述的不太一樣,沒那麼神奇。”,冰曦一臉無所謂。
顏趣著實無語,冰姐在自己心裡一身俠氣的印象全無,此時更像是個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