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暉又來到了這個密室,為了等待這一天他其實很早時候就在這深山老林裡挖出了這地下室,方圓十里都沒人,而就算是十里外也不過是些實力低微的人罷了。
這個時候趙絳也是醒了,看著這所謂的秘術也是頭疼。
“老爹,我們被耍了,這壓根不是什麼一學就會的秘術,分明是晦澀難懂的修煉功法,就算是我拋棄前半輩子所學重新再來也沒辦法在一個讓人很滿意的時間之內學會這修煉功法!”,趙絳叫苦連連,深知是被人耍了。
“那個人到底是誰?”,趙絳看向大半天沒說話的父親。
趙暉沒說話,只是看著這道埋入深坑裡的密牢,就這麼一扇門,他卻佇立良久,遲遲未曾開啟。
“這些我早就知道了。”
半晌,趙暉這才說了一句話,一旁的趙絳也是傻眼,沒太聽懂父親的話。
“那您為什麼還要這麼做?費這麼大陣仗幹什麼?”,趙絳十分不理解。
如今得罪了太多人,先不說會不會被人找到這裡來,就算不會以後也只能一輩子躲躲藏藏,那不是他想得到的。
趙暉沒說什麼,一腳移開了密室的大門,裡面的人到底是沒有人救得了,但他卻有些木訥的走過去。
“爹!”
趙絳急了,父親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徑直朝著冰聖走去,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對勁,可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冰曦最不想要看見的就是這對父子倆,期待了很長時間以為門再次被踢開時會是顏趣,可始終是讓自己失望了。
也是,氣宗可是西境的一大霸主,就顏趣和他那也出身不凡的朋友自保可以,但也沒辦法跟氣宗的人對著幹。
“那個人是誰,我怎麼對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趙暉自言自語。
很多事情都是那個人告訴他的,氣宗知道關於王家的事情還沒這麼多,也是那人告訴他關於這冰族後人的下落,可他竟然想不起這麼一個重要的人來。
只是這個時候儲物戒被人搶走,他慢了一步,看著對方,就算是以面具遮擋但也知道他是誰。
“你耍我?”
“不,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趙暉發狂,雙眼佈滿了血絲。
一旁的冰曦也是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虛得厲害,她只想要在死之前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因為她也知道這個人不一定是人,可能是外種族,她從西境來到魔域幾乎是見人就躲,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怎麼會被這一群人惦記著,她是怎麼都想不通。
噗!
趙暉脖子一歪,張著的嘴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卻還是死了。
趙絳被嚇得往石門之外的地方跑去,只是此人剛想要去追時卻挺住了,冰曦當即身子一冷。
她就知道這一次是無路可逃了,但還是掙扎著想要起身,因為濃烈的窒息感讓她如此,臉也憋得發紅發紫。
“誰?”
一隻鬼手從虛空探了出來一把扯掉了那人的面具,那是一個英俊的男子,劍眉星目,丰神俊朗,唯獨那一雙眼深邃得很,看起來有著跟年紀很不符合的心智。
那隻手真的是從虛空突然出現,就連身體都沒有出現,緊接著黑霧繚繞,一個黑衣人也出現在了冰曦面前,她驚恐的扶著牆,可兩人堵住了這唯一的通道,她也不敢過去。
“藏頭露尾的傢伙。”
他重新戴好面具,無盡的靈魂力量肆意衝撞著眼前之人,黑袍人身上的的黑氣頓時被吹散,一雙眼裡帶著不近人情的凌厲之色,面板異常的白皙,嘴唇有光澤。
“世人都知陰帝鬼魅異常,實力超凡脫俗,今日一見還是個美男,看來我的計劃被你看穿了,但無所謂,你記不住我的樣子。”,黑袍人猖狂的大笑起來,瞳孔變成了血色。
“這世上能以靈魂力量做到此等程度者沒幾個,忘記你的樣子又如何?你始終是會被揪出來的。”,陰帝不喜不怒。
“被發現之前能殺一個你們人族的妖孽算一個,畢竟這一生死在我手裡的我都數不清了。”,他冷笑道。
他一說完便再次攻擊向自己,陰帝擋在冰曦身前紋絲不動。
“九級氣運師到了這個時代越來越弱麼?看來你也不是斬斷奇脈的氣運師,奇蹟大陸能人異士很多,有我不認識的,但沒有我找不到的。”,陰帝看著這個人,想要記住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