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有兩個時辰,也到了禹城城門下,這裡和他們進來之前一樣沒什麼守衛,一時竟然叫他們想不通。
“進來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守衛,現在也沒有,合情合理,在西境除非是私人建立或是因為某些共同利益建立起來的城市有守衛以外,其餘的城市不會像是域國那樣或多或少都有守衛,畢竟在那寸土寸金的域國城市裡,每一座城市幾乎都是域國皇族的皇親國戚的地盤。”,良醫也算是為顏趣解釋了一番。
不過雖說如此,但以氣宗的勢力想要把整個禹城的各個出口在短時間內封死不是沒有可能,因為他們一開始也沒打算離開禹城,沿途折騰了一段時間才有意離開,氣宗有足夠時間安排這一切了。
“話不能這麼說,我們初來禹城的時候有兩個只吊著一口氣的人躺在大街上,若非是那個叫做陳瀾的人暗中作怪我們早就救下那個人了,問題來了,我們要是不出手也不會知道這兇手就藏於人群中,我想估計是某個路過的人都可能會是氣宗的爪牙。”,顏趣警惕的看著四周,倒是在這個時候想到了良醫精氣的能力。
“別看我,青靈續命氣的力量奏效是有條件的,當時王斌我之所以看一眼王斌是因為我和他會有些牽扯,事實也是如此,並且還有個眼神對視,滿大街都是人我還要一一看過去麼?”,良醫搖搖頭,依舊站在拐角。
想來從這裡轉個彎直奔禹城城外而去不過百米距離,街上人流如織,倒也沒人會在意他們三人。
“不過我們三個身穿一致的黑色衣袍著實有些顯眼了。”,許氏吟靈並不這麼認為。
看來看去也就她們三人如此了,不過這些來往有注意到她們的人也就隨意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沒辦法,顏趣的那位朋友為了保護他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軒以哲莞爾,也看見了顏趣臉上的無奈。
“對了,你們說會不會軒以哲也知道了這件事,否則以我對他的瞭解不至於如此高調,生怕別人認不出我似的。”,顏趣也是有些疑惑。
這樣一來的話也不可能說軒以哲和他的父親叔叔也跟外種族有什麼關係,想到了這裡心一橫,打算早點見到他問個明白。
魔域魔城,他是得去一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好,至少冰聖短時間內沒事,因為看得出來這精氣不是趙暉用,而是留給他的寶貝兒子,而且他目前被凍傷,想要先得到王家的秘術再得到冰魄之氣也得恢復個好幾天。”,良醫言語中也有提醒之意。
顏趣此行不能花費太長時間,也就幾天而已,出了這樣的事情這父子二人只會提前進行此事。
“這麼重的傷勢就幾天?”,顏趣傻眼。
他也是個氣運師,救人本事算不上一流,但也不是個新手,他可不是做完這一切就接著走,觀察了一會兒這才拍拍屁股走人。
“氣宗之所以是氣宗是因為他們的修煉功法修煉的是氣,他們的氣能跟息巧妙結合在一起,雖說沒有氣運師強大的靈魂力量所賦予的神魄之力,可氣卻比一般人強盛,戰鬥起來也是越戰越勇,一些致命傷勢也比別人有著更快的治癒性,當然了,如果能求來大還原禁制,容貌也能恢復,只是日後修煉是否會留下什麼隱患我就不得而知了,到底我也只是匆忙中看了這不算仔細的一眼罷了。”
以氣宗的名聲和財力得到這樣的禁制並不是難事,只是說氣宗在這西境無人膽敢招惹,如今少宗主被人弄成這麼個樣子肯定是會引發不少人猜忌的,加之那些為氣宗辦事還落了個追殺下場的人也沒死個乾淨,一旦洩露出去別說得到此禁制了,說不定奇門也會注意到。
寒冰息力並非是冰族專屬,像是齊悅這樣天生寒冰體質的人或是一些人在機緣巧合下也擁有寒冰熟悉的息力,只是說無法做到冰族這樣系統的進行修煉,如果說是一個資深的氣運師救趙絳的話,能看破傷人者必定是個少見的寒冰屬性息力高手,總會聯絡到在域國之中得到冰魄之氣的冰聖。
“算了,不管怎樣還是先離開禹城再說,這黑袍穿了反倒是惹人懷疑。”
顏趣脫掉放回到儲物戒裡,隨後摸了摸牆角上的灰,用力摳了一些直接往臉上抹,遮擋住了大半的臉,又轉身對著牆壁上自己的畫像陷入了沉思。
“再見到軒以哲我肯定給他一頓收拾!”
他也許想要幫自己,可說到底沒有這些滿大街畫像的話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的只有那來到王家提親的三人,可他們沒時間來這裡大張旗鼓的守著自己,如今隨意一個人就能認出自己總歸不太好。
良醫也沒說什麼,他也早就做好了橫衝直撞的機會,只是想要陪顏趣聊一會兒讓他別那麼緊張,看起來他的狀況也挺好。
顏趣不再拖泥帶水,拐彎走了出去,沒看四周的人,隱沒在人群中,三三兩兩的人從自己身邊走過,他只能看這些人的腳尖,只不過這大晚上的離開禹城的人並不多,身邊的人慢慢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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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是能感受到良醫跟許氏吟靈的氣息,這讓他很是安心。
“奇怪,真的沒人麼?”,顏趣挺直了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