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沒聽說過這號人物。”,趙絳冷笑一聲。
“哎,既然坐在了這裡說明也是朋友。”,趙暉看向年輕人,帶著微笑道“你莫非是不同意這門親事?”
想來這叫顏趣的爬蟲也做不了什麼主,不過想著他跟那軒以哲關係也許還真挺不錯還是儘量留他一條性命。
他倒是不在意軒以哲和他父親軒邪的想法,他跟他身後的氣宗還害怕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仇家父子二人不成?
主要是傳言中顏趣靈性加持成功,這興許會是一些人眼裡的香餑餑,並且也還是氣運師,殺了總歸不太好。
當然,如果沒人知道的話倒也說不一定。
場面頓時有些尷尬,到底西境妖孽數不勝數,完成靈性加持的氣運師並非一人,只是說軒以哲四處張貼告示讓顏趣的名聲的確是在這段時間大了一些,不過也可能只是暫時的,氣宗所來三人沒聽說過倒也不是不可能。
“你情我願的事兒我自然不敢反對,不過人在做事天在看,我想你們氣宗做了什麼遭天譴的事情你們應該心知肚明吧?”,顏趣冷笑道。
良醫皺眉,許氏吟靈也是捏了一把汗,這跟他們設想的不一樣,以為顏趣不過是為了讓氣宗的人打消顧慮,畢竟他們來到王家不可能單純的是為拜訪。
“放肆!”,趙暉一巴掌拍碎的桌子。
王家的人也是被嚇得一愣一愣的,這顏趣想出來的主意怎麼又有些反悔的跡象,一時害怕他真被氣宗宗主給一巴掌拍死。
“咳咳,不好意思,只是我沒想到王家會邀請這樣的人做客,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會讓主人家很難堪麼?”,趙暉眼裡泛著殺意。
他就知道這顏趣肯定是知道些什麼,不然不會來到王家,只是王家擁有那等秘術外人很難得知,可如今鬧得這麼大倒是打消了他對王家的顧慮,可這樣一來眼前的年輕人肯定是留不得了。
“難堪沒什麼,就沒到最後惹到不該招惹的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顏趣並沒被嚇住,繼續挖苦。
又看了一眼良醫,他點點頭,只是眼裡也有些疑惑。
許氏吟靈是看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兩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哼,你覺得我惹不起你們三人?”,趙暉怒極反笑,有些不屑的看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還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王家的掌上明珠也是你這背後偷襲的小人能得到的?”,顏趣張口就罵,不留餘地。
“你成功的激怒了我,不過沒人會知道你死在這裡!”,趙絳看了眼父親,而他老人家只是點點頭。
王螓還想說些什麼,氣宗那位一言不發的老者釋放了來自於七轉境強者的威壓,頓時鴉雀無聲。
“鹿死誰手說不一定。”,顏趣站得筆直。
“希望你的實力也如你的嘴一樣硬!”
趙絳毫不保留,本來是不打算在王家的地界上殺人的,可現在知道讓顏趣活著離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他知道得太多了。
眼看著趙絳出來,顏趣也嚴肅了幾分,就在對方靠近自己只有不到三米時這才嘴角微微一笑,右手食指尖出現一雪花印記,可說時遲那時快,雪花轟然破碎,恐怖的寒冰力量讓在場所有人無不心驚。
趙暉當即出手想要擋在兒子身前,與此同時良醫拉著許氏吟靈悄然離開,顏趣看了對方一眼,當看到那趙絳被冰封的半截身子這才滿意的離開。
“傷了我兒子豈容你說走就走?”
趙暉還未走出去門口便是出現一道青色屏障,並且不斷吞噬著他體內的息力,反觀之前這青色越來越深,也正如他的臉色。
“禁制,此人何時在我臉皮子底下佈置出來了禁制?”,陳瀾大驚失色。
禁制的煉製需要氣的凝結,可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出來,並且走進來的時候他還觀察過,卻沒想到依舊是著了他們的道。
“父親,我……”,趙絳想要揚起被凍得僵硬的手,隨後便昏迷了下去。
現場的人也是看得觸目心驚,只見這氣宗的少宗主臉部幾乎都被凍傷,面板被凍得潰爛連線著血肉,模糊得不像話,一些裸露的骨頭森然可見,半邊身子被凍成冰塊,感覺輕輕敲打就會因此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