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的女子擁有美得讓人難以呼吸的絕色容貌,一雙誘人長腿更是叫無數男子捨不得移開眼睛,只見此時的她雙手合十,絲絲白霧氤氳著其四周將其襯托得像是跌入凡間的仙子,只是可憐那嘴角和身上的血跡過於明顯,白霧消散,一口淤血吐出讓其紅唇更加鮮豔。
“氣宗,可惜了,沒死在外種族手中,竟會栽在這些雜碎手裡。”,冰曦伸出手,數縷白絲融合成一片雪花,而雪花之上有一散不去的霧氣。
那是讓人看一眼就全身止不住發抖的氣流,也正是氣宗想要從自己手裡得到的寶貝。
“考慮得怎麼樣了。”
鐵門外的聲音有些刺耳,冰曦並未出聲,許久後道“精氣為冰族所有,我決不會讓外人染指,我若死,它也得隨我而去!”
這是被關幾天後的自己第一次開口說話,或許也是察覺到了外面那人越來越不耐煩。
吱呀一聲門開了,冰曦如臨大敵,想要起身臉瞬間沒了血色,疼得想要喊叫,可還是忍了下來。
“唉,我是好言相勸,雖說你已煉化了冰魄之氣,不過在你配合的情況下還是有不少辦法讓你能活命的,當然,實話說我沒想過會有這個可能。”,他免不了覺得有些可惜。
他趙絳雖不見得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可見到眼前這個尤物也是有些心動的。
當然,僅僅是心動罷了,不過比起他的修煉來講也算不了什麼。
“那你何必浪費時間?”,冰曦強忍住殺人的衝動。
她自知此刻打不過只會偷襲暗算的氣宗少宗主,可她還是心存僥倖。
“倒是不著急什麼,這些天我已經將一些漏網之魚悉數處理,他們以為躲在禹城的王家我就能不知道了?只是就像你這幾天來沒有自殺沒有認命一樣,我也認為你或許會改變主意主動配合,畢竟成為我的傀儡也好過於死不是麼?”,趙絳盯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也深知她的厲害。
這可是在域國裡家喻戶曉的人物,並且奇門不讓西境任何勢力任何人對域國的人出手,這件事若是被外人得知氣宗也很難瞞過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哼,我看你們是想不出什麼辦法得到我的冰魄之氣吧?”,冰曦厭惡地看著眼前的人。
說是衣冠禽獸也不為過,這樣的人跟外種族相比也沒什麼兩樣。
這些人再強也無法阻止自己利用冰魄之氣冰凍自己的五臟六腑,只是到那時候的自己也是回天乏術,死倒是沒什麼,可一想到先祖為了當年那劫後重生的人族化作的未來跟外種族一戰的利器又被自己這個無能的後人親手摧毀她就心力交猝。
她知道自己就算是死也必須留下這冰魄之氣,只是氣宗也不會放過自己,她似乎唯有一死了。
“很快就有了,不過我很好奇的是跟顏趣在一起的那一男一女是什麼身份?”,趙絳話鋒一轉,直勾勾的看著這個叫做冰曦的女人。
他從未因為女人動過心,或是認為動心不過是慾望使然,可此時此刻也忍不住多看兩眼那一雙圓潤修長的玉腿。
“域國的大英雄,哦不,整個奇蹟大陸的大英雄,可他們在禹城,並且他們一路隱藏身份,也好在沒人知道他們就在禹城。”,趙絳嘴角上揚。
言外之意就是他們也逃不出禹城,只是這件事需要做得更快更絕罷了。
他這幾天還在想冰曦的氣到底是被哪一個氣運師煉化了,畢竟氣運師會跟被自己煉化其氣之人有一種莫名感應,也許這種感應無法證明什麼,可偏偏顏趣在花溪鎮的禁殿完成了靈性加持,看來這件事有些棘手。
也好在那也是個不顯露山水的主,如今知曉其蹤跡的只有王家,只要是死了再也沒人知道這件事是他們氣宗做的。
“等氣宗大禍臨頭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冰曦冷冷的回了句。
不過冰曦此刻也燃起了希望,她不知道那兩人是誰,但知道顏趣認識之人來頭都不小,或對自己所處境地有所察覺,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冥頑不靈。”,趙絳眯起了眼繼續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