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晚上,顏趣感受到了一陣顛簸,感覺被人揹著,一腳就踹開了,因為沒能在第一時間感受到文兒的下落。
劉子驥走得好好的,感覺像是揹著一頭死豬,一路上罵罵咧咧,就在認為揹著這頭死豬一樣的顏趣或許還要很長一段時間而努力心平氣的時候被人從屁股後年狠狠踹了一腳。
“要死啊你?”,劉子驥滿臉的怨言,看著這一臉迷茫的顏趣,他環顧了四周,從擔憂變成了緊張。
“唉,最後他不甘心於被宇文家的人抓住,因為她知道被抓後是什麼後果,我趕到時他已經……”,劉子驥一臉難過的樣子,聲音哽咽,沒再繼續說話。
顏趣的緊張卻是在這個時候全然消失,還是很累,雙手張開,任由身體倒在沙漠之上,此時正好是一天溫度最適合的時候,黃沙傳來的溫度暖暖的,卻也知道用不了多長時間就開始冷起來。
又想到了什麼翻了個身,但卻看不見沙城的方向。
“喂,你怎麼不哭啊?”,劉子驥看著將半張臉埋入到土裡的顏趣。
以為他憋著不哭,可從他翻了翻白眼的表情中還是確定他沒有相信自己說的哪怕一個字。
“喂?許氏武人和柏雪呢?你真不管那兩人了?”,顏趣沒提到許氏文人。
文兒死了自己還會活著?另外劉子驥真的見過被橘妖附身的文兒有多強麼?
既然自己好好的就說明文兒沒事,只是去了哪裡不知道,但想必有文兒因為橘妖和木林森不會有什麼生命安危更好奇另外兩人的下落。
“自然是在箭帝的幫助之下回到了暴風獵妖團,我們是大搖大擺從宇文家離開的,而文兒也被箭帝帶走了。”,劉子驥也沒有繼續走,這一路上被顏趣折騰壞了。
他讓自己陪顏趣一段時間,隨時可以來奇門。
“文兒?”,顏趣回想起來劉子驥說的每一句話,終於是帶著無數疑問的看向劉子驥。
“以前我也這麼叫過她但她急眼了,怎麼著,你也急眼了不是?”,劉子驥揮了揮拳頭,以示威脅。
“叫吧叫吧,反正她喜歡的是我也不是你。”,顏趣也是帶著調侃的語氣。
劉子驥呆住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沒有苦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如顏趣一樣躺在這越來越涼的沙漠上沉思。
“怎麼不丟下我一個人呢?”,顏趣問。
“好歹把話跟你說明白,省得你擔心。”,劉子驥枕著雙手,看小孩兒沒有星星的天空。
“說完了不是?”,顏趣把頭扭了過去。
劉子驥似乎也有些想走了,但也放心不下自己。
“你就不問問我關於早上那會兒還發生了什麼麼?”,劉子驥若無其事地道。
“發生了什麼?”,顏趣隨意一問。
“你舅舅來了,他說他叫顏顧。”
聲音落下顏趣猛地坐了起來,心一驚,卻又緩緩繼續躺在黃沙上,看著終於亮起來的一顆星。
“哦,他救了我麼?有沒有說什麼呢?”,顏趣奇怪,奇怪於自己為什麼能夠保持平靜。
是經歷了太多事情見怪不怪了麼?
還是自己忘記了還是顏族的人,對於親人很模糊,只剩下顏府裡的義父和不知在何方的妹妹。
“沒說什麼,只是給了你一封信。”
顏趣聽完後躺在黃沙上一陣摸來摸去,正要問那封信在哪的時候只見劉子驥伸出了手,還夾著一張地圖。
“你偷看我的信?”,顏趣大怒,咬牙切齒起來。
劉子驥也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咳咳,這不是怕上面交代的事情太重要怕耽誤了麼?”,他咳嗽了兩聲。
“況且怎麼說我也背了你從白天走了晚上,咋兩除開許氏文人以外還有什麼是不能一起分享的呢?”,劉子驥也是壞笑起來。
顏趣沒再搭理這貨,看著手中的信,倒像是一張地圖,不過好像是背面還有幾句話,也是翻到了另外一面:
進入古城,那可能是唯一改變你目前現狀的機會,另外水火不相融,可你合經是用來幹什麼呢?
簡短的一句話讓顏趣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