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之上還有兩條細長的灰色線條,雖說看起來很細卻什麼結實,在與牆壁不斷摩擦出火花卻也沒有斷掉的跡象。
“什麼?”
幾人極速下降,顏趣想要跳上去可距離上面那個位置在兩秒後已經是十幾米遠了,而且兩側都是滑落下來的紅色岩漿,但凡沾染上冰魄之氣都沒用!
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一時間也是恨不得將宇文家的人給活吞了。
“該死!”,許氏武人也是大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只不過他也是渾渾噩噩的就來到了這裡,對於這個地方並不是很瞭解。
石板上的三人不斷下降,柏雪和許氏文人緊靠在顏趣身旁,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了,而石板上也出現了灰白色的力量,此時重重的落在了最底下的一塊岩石之上,石板也有了破碎的跡象。
好景不長,一條灰色的線崩斷了可出乎意料的人這石塊並沒有因此傾斜讓四個人掉下去,只是降落的速度越來越快,都能看見那紅色的岩漿瀑布。
“好像是我們四個人太重了,因為每次都只有一個人來給我們送水,每隔三個時辰送一次。”,柏翔扶額,也是哭笑不得。
這半個月來一直如此,剛開始是面對這些人拳腳相踢,到了後面也沒了力氣,她是火屬性息行者不假,可還沒有到以自身力量輕鬆抵抗這比沙城或者沙漠溫度高了好幾倍的岩漿世界的地步。
每次都只是來一個人,結合目前的狀況也只能做出這樣的判斷了。
三人落入到地面,此時溫度更是飆升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層次。
柏翔的臉也是黑裡透紅紅裡透黑,而許氏武人像極了一塊煤炭,許氏文人也是坐不住,兩隻腿不斷跳來跳去。
“熱鍋上的螞蟻,以前是個形容,可現在真這麼覺得!”,許氏文人的臉像是要滴出血來。
這塊大岩石大概是時常泡在岩漿裡的緣故變得滾燙無比。
“要不放我下來?”,許氏武人有些心疼妹妹和柏雪。
“我還有力氣!傷勢也好了不少。”,許氏武人又加了一句。
顏趣沒搭理他,可這個時候雪姐似乎也不再估計形象了,一隻腳搭在另外一隻腳上,沒過幾秒鐘又互換了一下,倒是自己還好一些。
“我揹你!”
他直接把許氏武人放了下來,可不想這滾燙的岩石灼傷了文兒的腳,即便自己的冰魄之氣此時作用也小了許多,大概是因為白天煉製禁制時消耗還未來得及補充。
“你好像真的比以前重了!”
許氏文人又羞又怒,都這個時候了顏趣還跟他開玩笑,可顏趣這個時候把頭轉了過來,毫無開玩笑的樣子,滿頭大汗,臉也紅得不像話,她頭一次見到進入沙城後的顏趣如此狼狽。
“真的嗎?”,許氏文人猶豫後也是問了問。
許氏武人發出了呻吟,兩隻腳也有些顫抖,柏雪也有些於心不忍。
“我揹你!”,柏雪掙扎著讓許氏武人放下了自己。
許氏武人本來不讓,可這麼一折騰也是放開了柏雪,來回在岩石上跳來跳去,柏雪一個反手抓住他順利把他背了上去。
“巾幗不讓鬚眉!”,顏趣對雪姐伸出了大拇指。
自己都能夠感受到的高溫那麼對於兩人來說絕對是達到一種恐怖的水準!
當然了,自己也沒有好奇到停止執行冰魄之氣感受感受到底有多熱的無聊地步。
“你這些天身體沒有什麼異常吧?”
顏趣的話沒有立即引起文兒的注意倒是讓許氏武人跟柏雪瞬間回頭,一臉狐疑的打量著自己,尤其是許氏武人,滿眼都是不信任的眼光。
“臭小子,你對我妹妹幹了些什麼?”,許氏武人有些咬牙切齒。
大概是發力也讓柏雪呻吟了一聲,許氏武人不敢發脾氣了,卻還是瞪向了顏趣。
這麼大老遠把他妹妹帶到這裡還沒跟他算賬呢!
“兇什麼兇?我喜歡顏趣,顏趣也喜歡我,你那什麼眼神?別說顏趣對我做什麼,就算有我也心甘情願!”,許氏文人也是為顏趣辯解。
許氏武人怔住了,好大半天才咧開嘴憨厚的笑了笑,他還以為顏趣這小子對妹妹用了什麼強迫手段,不過好像不是他想的這個樣子。
“那什麼身體什麼的我也不得不多想啊。”,許氏武人聲音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