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跟你說話了。”,許氏文人冷哼一聲,生氣的來到綠鼠身邊。
“良醫,你不是說要為它治療傷勢麼?趕緊吧,它好可憐的。”,許氏文人有些心疼地道。
綠鼠也是走到了許氏文人腳後跟下蹭了蹭,又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良醫。
“對哦,沒準到時候我們這一去就回不來了。”,顏趣眨眨眼。
良醫聽後無語,但也沒說些什麼。
說到底他這二十幾年也是見識無數的年輕俊傑,顏趣談不上是,但那種擔當著實令自己敬佩。
如果說自己是從小被師父洗腦一個呆板固持己見的人的話,那麼顏趣這麼拼命又是為了什麼呢?
只能是責任了,作為顏府唯一一個還活著的人的責任,從他眼裡是真的看不見任何一絲的畏懼。
“跟我來吧。”
許氏文人和綠鼠聽後也是連忙跟上,不過距離眾人倒也沒多遠。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冰曦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顏趣。
這一天天的就沒說什麼好話,動不動拿死來開玩笑。
顏趣摸摸鼻子,坐在了地上,倒是大皇子似乎有朝他走來的意思。
“哎,看不出你魅力這麼大,這文人姑娘天仙美貌你就沒生起過歹念?”,許氏一絕偷偷問了一句。
許氏文人是個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多看幾眼的姑娘,她跟許氏吟靈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稚氣未脫是最吸引人的。
“怎麼?大皇子莫非……”
“我志不在此。”,許氏一絕沒等顏趣說完一口否決。
“男女之間產生的邪念也是有區分的,病態的,能被人接受的,我屬於後者。”,顏趣看著大皇子,沒隱瞞什麼。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隱藏的。
“但你從來沒當她面說是麼?”,許氏吟靈有些著急。
“你似乎一副巴不得把那丫頭推向我懷裡的樣子,有你這樣當姐的麼?”,顏趣也是無奈。
“哼,那也得分人不是麼?”,許氏吟靈難得的一笑。
許氏一絕和顏趣都看了過去,沒有移開視線,這讓前者羞紅了臉,但卻沒有躲閃,憤怒的看著他們兩人。
二人愕然,又都收起了眼神。
“看吧,這算有邪念麼?並沒有。”,許氏一絕朝著顏趣默契的一笑。
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無聊!”,許氏吟靈也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你們打算進去嗎?”,許氏吟靈認真看著兩人。
“我們沒邪念為什麼不能進?”,顏趣無所謂地道。
這不明擺著麼?隱魔自己沒怕過、強得讓自己絕望的阿修羅也沒慫過,會怕一個都還沒有完全誕生的魔麼?
“邪念很多,男女是一種,有慾望就有邪念,你想突破,你就有邪念,對於無所求的人那麼親人或者某個生命力最珍貴的人就是邪念的來源,邪念不只是這些,只是說男女之間的邪念較為普遍。”,冰聖笑出了聲,又看著呆住了顏趣道:“還敢進去麼?”
“呃,如果真是如此魔早就主宰著整個萬種大陸的規則了,它總有侷限!”,顏趣正視向冰姐。
但魔沒能做到這一點,是不是也就能說明它們也不是絕對無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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