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奴才,一輩子都不會傷害域國任何一個皇族成員的,只是可以的話希望你們不要用這種憐憫的語氣跟我說話,得罪了二皇子。”,鎖清秋又笑了起來,放肆的笑。
十幾個禁軍繃住了臉,耳朵流出了血,卻依舊猶如插入到泥土裡的長槍一動不動,但那種灼熱的疼痛感有些難受。
但沒有人埋怨和憤怒,不是怕,只是突然覺得這個在人皇城大名無人不知的第一打手,也是太監的鎖清秋會這麼可憐,他似乎竭盡全力的討好每一個皇族的人,可惜域國的所有人真把他當做了奴才。
就因為他不是一個男人?或者說他從小到大都是域國培養出來的一件武器。
“對不起。”,許氏一飛行了一禮,毫無任何的反感。
他沒想到會這樣,這個在皇族裡歷來順受,雖說強大卻可以被任何人羞辱的人從來沒有生過氣,卻因為自己動了怒,他有些自責。
“奴才得走了,放心吧,奴才會伺候好每一個主子的。”
鎖清秋帶著尊敬的眼神看了一眼二皇子,真的尊敬,至少他也尊敬自己不是麼?且雙脈者的身份總叫人多了那麼一丟丟的敬意。
“放心吧,大皇子已經沒了。”
經過許氏錦贇時他輕輕地說了一句話,這讓本來心情煩躁的自己稍微平靜了一下,緊接著又是濃濃的失望,卻無半點指責。
自己提醒過他,完成這個任務致使他危險的因素很多,因為在這之前大家都認為大皇子雖說有些不甘心卻也挽回不了什麼,甘願成為一個普通的皇子,不會對未來的一些大局造成影響。
但誰也沒想到自己會是他的人,會幫助他,可現在大皇子讓別人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即便是人皇也不再怎麼信任自己。
“謝謝老皇叔告知奴才。”,他輕輕抬起手,優雅的轉了個圈。
“最好別叫我老皇叔,我情願你叫我名字!”,許氏錦贇壓低了嗓音。
“好,主子說什麼我做什麼。”,鎖清秋看著這老得不像話的許氏錦贇。
他怎麼不死呢?
“哼。”,許氏錦贇也沒去管,但想來皇宮裡的大皇子應該是屍首異處了吧。
人皇的皇權之爭好多年沒有以這樣的血腥方式進行了,但沒想到這樣的方式居然持續出現了兩次。
都被自己遇到了。
還有,鎖清秋選擇了三人中最一無是處的一個,這對他以後的處境不是這麼的好。
“皇叔剛才跟鎖清秋說了些什麼?”,許氏一飛實在沒忍住問。
他不想問的,卻也看出了鎖清秋之前眼裡的失望和那麼一點悲切,他有些緊張,尤其身處於十州郡的皇叔依舊能對遙遠之外的人皇城一切資訊瞭如指掌,這讓自己有些不安,迫不及待的回到人皇城皇宮內。
“沒什麼,說到他傷心事了,放心吧,你會自由的。”,許氏錦贇拍了拍一飛的肩膀。
“我知道……但……”
皇叔離去了,往跟人皇城相反的地方走去,自己知道他要去哪,為自己掃除一道障礙,那道障礙的名字叫做許氏文人,但其實自己是不贊成的,他許氏文人的人強怎可侷限於一個女人身上?
“真天命者何須人為干預?”,許氏一飛自問,堅毅的側臉露出愁容。
除非自己也是那麼多死得悽慘雙脈者中的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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