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己僅僅是不允許外種族入侵到人族的地域之內,故此只要是外種族就是自己的敵人,自己會守護這一片世界,而要狼末就是個普通人自己不至於為了救一個跟自己不相干的人而成為某些勢力的附庸或者某些人的下屬。
可誰讓狼末的身份如此與眾不同呢?自己真做不到許氏家族那樣的地步,他們是好日子過慣了,天知道作為倖存者的許氏錦靜到底是如何教育她後輩的。
父親從小的仇恨不渴望教育感染著自己,那種痛和憤怒讓她無法釋懷,尤其是這個外種族頻繁出現的年代。
“狼末那件事還得謝謝冰姐了,只不過冰姐所說的這制衡一字輩的底牌到底是什麼?”,顏趣感謝之餘也是想起了這件不知是否可以問的事情。
如果冰姐真有這麼一張底牌的話怎麼可能救不下一個趙賦趙殿主?這有些不可思議,他覺得這底牌的使用代價不小。
“斧頭王那一邊是不能再勸他了,我談不上了解他但也知道邀請過他一次就行了,如果同意就好,沒同意沒必要請求第二次,這會讓他心煩,搞不好殺了那些煩他的人也不是不行。”,冰曦不以為然。
“斧頭王這麼暴戾麼?”,顏趣聽得心驚肉跳。
這人家來求你也不算什麼,怎麼著也不至於這樣狠下心來吧?
“他本身就是一個崇尚暴力的人,只不過你從未見過他的手段,也從未見過他戰鬥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另外可別忘記了就算是他成為了大皇子的人並且大皇子未來成為人皇也改變不了一字輩的人想要擊殺斧頭王的事實,昨天晚上要不是有我在其實斧頭王是打不過那許氏錦贇的。”,冰曦隨意說了一句。
“至於那一道底牌麼就是暗場了,畢竟暗場只是支援二皇子,但他們大概只是覺得二皇子個人魅力太好個人實力太強,只是他不願意成為人皇,如果二皇子有一天能說動人皇的話那麼這一爭奪戰就屬於大皇子和許氏一鳴,到那個時候如果我能說服暗場的人那麼暗場的人即便是不會站在貌似沒什麼希望的大皇子這一邊,至少也不會站在許氏一鳴那一邊。”,冰曦看著此時醒過來了的許氏文人。
顏趣也看了過去,這妮子睡眼惺忪的看了看他們這裡,一副慵懶的姿態。
“暗場算是一個勢力麼?”,顏趣其實分辨不出暗場到底算不算上一個勢力。
“不算,你接觸過的碎葉宗才算是勢力,暗場充其量就算是個組織,並且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牢不可破,暗場只有八個人,八個人實力都比我強一些但都比斧頭王弱一些,排名第二的那個人也是個擁有聖者戰鬥力的渡劫期強者,排名第三的是一個走了戰鬥型氣運師的怪人,他也是個五級氣運師,可實力一定程度上不弱於斧頭王了,可以這麼說一場戰鬥如果是突然發生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那麼他是打不過斧頭王的,可但凡是讓他先發制人的情況那麼斧頭王也打不過他,一切都是看他有沒有施展出自己的禁制和與之配合的息術。”,冰曦也不知說這麼多顏趣是否聽得懂。
別看他們只是八個人,就因為實力太強不少人願意讓他們保護自己以及自己掌握的那些產業,說白了他們就是收保護費的,為此一些黑市上的買賣也都是靠他們的力量維持著正常秩序,因為除開是域國沒有個人能做到這一點,而他們不足以威脅到至少擁有四個六轉境實力的域國,可有時也要在域國的規則之下辦事。
“那域國和這暗場的關係又是什麼呢?”,顏趣又問。
許氏文人打了個哈欠就走了過來,沒好氣的看了自己一眼,不過又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幹嘛呀你?眼睛鼓成這樣?”,顏趣看著她說。
“本來就熱,還給我蓋上毛毯,熱出了一身汗,你們顏府有沒有洗澡的地方?”,許氏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聲音軟綿綿的。
“沒有,都是打些熱水在浴桶裡,很隨便的。”,顏趣想了想回答,又上下打量著許氏文人,見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才沒去看。
“冰姐你繼續說。”,顏趣又帶著請教的口吻。
“域國一方面拉攏暗場,因為域國境內的十大強者都是在不斷更替,而歷年的十大強者都是暗場的人,可這一屆不是,十大強者中出現了我和斧頭王兩個例外,域國無法拉攏暗場又不想讓暗場這勢力壯大,故此偶爾也會針對,黑市裡一些流通的買賣是不被允許的,發現了的話鎖清秋可謂是見一個抓一個,抓一個死一個,而其實加入到了域國他們好處更多,但他們都是一幫自由散漫慣的人,不想被人束縛,而我和斧頭王嘛單純的不想被任何組織和勢力束縛,就連暗場也不想加入,如果可以的話我當時就不要挑戰排名第十的那人了,這樣暗場的人也許知道我不過卻也不會關注我且把我邀請進入暗場。”,冰曦搖搖頭。
這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年輕不懂事,爭強好勝,選擇十大強者排名最弱的一個單挑,沒想到如此不禁打,她以為會施展自己的一些絕學,而當時一些見證者本能以為那就是自己的最強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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