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不是人類,但也來到了這域國三年時間,也知曉不出意外的話人皇之位應該是屬於太子的,卻沒想到他很倒黴,兩個弟弟都不簡單。
“哎,你不是見過大皇子麼?”,看著這個不搭理自己而是一直看著冰聖的怪人,狼末也是轉頭看著顏趣。
顏趣聽到了也沒立即回答,而是記住了這些無法動彈之人的模樣,這些想來就是隱在十州郡內外想要伏擊自己的高手,沒一個實力是自己能看透的,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冰冷,可惜自己沒那實力,即便有也不會對他們下死手。
“我見過,其實你應該也見過的,此人大概也算是不錯吧,如今想倒是我的不對了。”,顏趣記下了這些人。
其實當時覺得這個太子也懦弱的,居然對許氏一鳴毫無辦法,看著站在妹妹這一邊,可真當妹妹有難卻也不敢擋在前面,畢竟自己還真不信許氏一鳴有這個膽子傷他,但如今一想,加上後面從妹妹口中對他的瞭解,其實他和妹妹也沒見過幾面,都沒什麼感情,他已經盡力了,又為何會為這麼一個於他來講無足輕重的女子以身犯險呢。
“那個時候我就只想著如何逃跑,倒是沒怎麼在意其他人。”,狼末想到了那天的經歷也有些後怕。
只剩下一年時間了,可一些人明明知道這一點卻依舊沒打算放過自己。
“我一個人哪裡是暗場那些人的對手?而且以我所知二皇子在內有其餘皇子公主的支援,在外有暗場這在大西北境內舉足輕重的勢力,於自身來說更是天資聰穎,而那許氏一鳴更是錦字輩的人,表面上看來只有皇后和妃嬪的支援,其實即便是不太喜歡他的一些錦字輩宗親也對他寄予厚望,我一人無法成事。”,冰聖並未答應,而是變著法子想知道更多。
若是失敗了那麼自己可能就連域國也待不下去了。
“光靠你不一定能成事,可如果斧頭王也加入到太子的陣營那就不一定了。”,鎖清秋怪笑一聲。
“況且我似有聽聞你和暗場的關係其實沒那麼壞。”,他聲音異常尖利起來。
這句話說完顏趣和狼末也是覺得耳朵發癢,身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不知這人為什麼說話如此陰陽怪氣,不像個正常人。
冰曦瞳孔驟縮,下一秒本能的眯起了眼,沒再答話。
“你不殺斧頭王?”,冰曦看著鎖清秋。
“若他選擇了太子陣營我可以不殺他,當然,日後人皇只能儘量保護他,只不過不敢完全保證,到底他當年做的事侵犯到了皇族威嚴,誰都無能為力,即便是現任人皇也想殺他!”,鎖清秋也意味深長起來,也帶著幾分佩服。
孤身一人前往人皇城,他很佩服安屠生的勇氣。
“太子也真沒轍了,選擇了兩個許氏皇族都想要殺的人。”,顏趣頓時傻眼。
雖說不知斧頭王此人如何,但許氏文人還在他的手上,自己也要找到他。
“那需要我怎麼做?”,冰聖不再猶豫。
或許這是一條出路。
“告訴斧頭王這件事就是了,如果他答應我會安排你們跟太子見面,另外斧頭王在東城齊家,別去什麼萬妖林了。”
鎖清秋說完後也不再搭理冰聖一行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冰曦蹙眉,有些不願意相信這個鎖清秋的鬼話。
“呼,這老妖怪終於走了。”,狼末也是上前幾步。
只是此時臉色一變,被一股突然湧起的怪力卷飛狠狠地撞在了一棵大樹上,而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壯烈產生了明顯的裂痕。
“別在人家背後說壞話。”
那陣笑聲又叫連忙來到狼末身邊的顏趣打了個激靈。
“叫你一天少說話,活該!”,顏趣邊罵邊把他扶起來。
“我哪知道他沒走?”,狼末眼裡也有些火氣。
不過好在自己沒什麼事,否則後悔的餘地都沒有。
“冰聖,那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身上的氣息如此古怪,陰氣比陽氣重,命格極不穩定。”
自己曾在林王府的一本書見過,說氣運師能夠感受到別人的命格,無論男女老少、不管實力高低,人的命格一直都是穩定的,倒是氣運師的命格會因為其自身所在的級別有高低之分,總體上來說也比一般人命格強了一些,但剛才那人的命格比一般人的還要弱。
“他是現任人皇的眼睛,人皇無法離開人皇城,又需要一個強大且能完全信任的人離開人皇城做一些事情,他叫鎖清秋,如果但論實力倒比歷代人皇的實力還要強了一些,擁有六轉境實力,具體處於哪一個層次無人可知,因為從未有人見過他輸給過誰,但說白了也還是個太監。”,冰聖並未表露出任何情緒。
並不反感其出身,只是這聲調聽起來也挺奇怪的。
“太監?”,狼末納悶,還真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