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門開了。
而想要說話的狼末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前後反差極大的場面!
林渚兒也是不由自主張大了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下一刻也是有幾分詫異於他衣著的凌亂。
“義父……”,顏趣此時的心情很複雜。
他不知如何描述,以為義父不在了,可門就這麼突然開了,裡面的義父也出來了。
“之前你怎麼不說話?”,狼末也是帶著幾分質問的語氣。
瞧把這顏趣給嚇得。
只是……狼末表情有些不自在了,他似乎聞到了一些不對的氣味。
顏趣的義父是死人,沒有氣味和氣息,然而他身上卻有。
“睡著了吧應該,閒來沒事可做。”,義父笑著,也看向所有人,最後看向了幾人中唯一的女子。
林渚兒蹙眉,這眼神有些陌生了,似是第一次相識,可他想來應該記得住自己才是。
可她分明看出了一些敵意。
“你不是我義父。”
可就在林渚兒猶豫之時哥哥的聲音卻響了起來,頓時,整個密道里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他在哪?”,顏趣大吼一聲,他可不傻。
父母尚在,仍知出處,父母已故,就剩歸途,他只剩下義父,卻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他很憤怒,卻不知道怎麼辦。
“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得快一點兒離開這裡。”,他看著眾人的眼神有了些冰冷,可也不知道哪裡錯了。
以為看穿也只是時間問題,卻不知道會這麼快。
只是這一次三人並不買賬。
“這是顏府,從哪來的給我滾出去,別以為佔據了人家身子我就拿你沒辦法!”,林渚兒說完後從儲物戒取出一道靈印。
大概也是一種禁制,不過倒是這冒充義父的人有些驚訝,卻也還是搖搖頭。
“我不願動手,但若我一死,青銅門就開了,那是你們對付不了的惡靈,可得想清楚了。”,聲音夾雜著幾分怒意。
林渚兒也是有些難辦,看著哥哥,不知如何是好。
“你到底要做什麼?”,顏趣不再氣急敗壞,也無攻心的本事,只想知道這一切真相。
義父不是說在密室裡他就是這裡的主宰麼?要誰生誰生,要誰死誰死,怎麼會是如今的這個樣子。
“你義父都沒這個資格知道,何況是你們這些不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小輩。”,他繼續走進密室。
顏趣和林渚兒全然沒有阻止,這一切發生的太蹊蹺太叫人捉摸不透了,他們也不敢亂來,可又不知道義父怎麼了。
“你是許氏長坤麼?”
可就在石門將要關上之時狼末說了話,關上了一半的門也停止了,又開啟,此時裡面的人轉過身來,看起來有幾分疲憊。
“你沒死是一種幸運。”,他看著這個人狼族的餘孽,又看向了那個姑娘道:“當然,你也是。”
門再次關上,留下了三個都不知所措的人。
顏趣無力的坐在地上,他比任何人都要擔心義父的安危,但突然發生這種費腦的事情也覺得心力交瘁。
“那就是你的義父,不過是神魄被人控制了而已,而聽他的意思大概也不敢傷害你義父,他深知你義父對於封印之地的重要性。”
林渚兒收好了那枚禁制,這枚禁制不是林王府之人煉製,聽林王和顏老說當自己從顏府離開後就佩戴著這儲物戒,而裡面的這禁制也就一直在,說這是封印最害怕的東西,那麼對於封印之靈也是。
“那是我義父麼?”,顏趣聽得入神。
他以為是什麼人變得。
“對,只不過被人控住了,我想應該是許氏長坤吧。”,林渚兒美眸掃向了那石門。
許氏長坤的實力大概也是深不可測吧,這就像是顏府一樣,都隱藏得太好,一些事情若非是林王承認自己都不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