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晚了,拿著一袋子的域幣,狼末哼著曲兒走在大街上,當瞅見前面扎堆的人以後這才不再哼唱,同時眼睛盯著一個方向,一時間竟有些呆滯起來。
人群引發一陣騷動,那裡多出來了幾個人,也沒有多少人張望,選擇無視,依舊在修煉,但他卻杵在原地,發了一小會兒呆。
“許氏一鳴!”,狼末瞳孔萎縮,眯成了一條青色細縫,同時整張臉也都扭曲起來。
自己給過他一次機會了,是他不珍惜,但凡他周圍的那些小跟班不在自己絕對不會放過他!
繼續朝著靠在樹下修煉的顏趣走去,他作為氣運師似乎也對自己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剛一走近就睜開了眼睛。
“賣了多少?”,顏趣看著狼末手裡的一袋域幣。
還好賣出去了,自己還以為這樣的禁制是賣不出去的,如今也能賣掉,看來還是有些希望的。
“十七枚,另外這十州城外禁殿裡的氣運師都沒有人願意煉製這樣的低階禁制,因為十州城禁殿裡的氣運師沒有誰是低於二級的,他們寧願煉製繁瑣的二級禁制也不會煉製一級禁制,畢竟這對他們的成長也沒多大好處。”,狼末聳聳肩,倒是看著一臉興奮的顏趣有些想不通。
十七枚域幣算多麼?
“另外一份鐵質禁制的煉製之物價格也是在五枚域幣左右,當然了,如果是大量購買的話那就應該會便宜一些,這該說不說,氣運師能憑藉這煉製禁制積累不少財富了。”,狼末說著說著嘴角也是有了笑意。
只不過要是顏趣三份才能成功煉製出一枚禁制的話,那麼也是賺的,但賺得比較少罷了。
“走吧,跟我去禁殿一趟。”,顏趣起身,伸了個懶腰,腿腳也有些痠麻了。
“對了,這許氏一鳴也好像是進入到了十州城,還有一個就是關於碎葉宗的訊息,域國強者已經把整個碎葉宗的所有長老盡數擊殺,也包括六長老,其餘的弟子以及侍女倒是都放過了,這作為碎葉城多年以來土霸主的碎葉宗終於是瓦解了。”,狼末眸子裡的嘲諷和得意無法掩飾。
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的碎葉宗註定會是這樣的結局,畢竟人狼族族長若非也被逼入到了絕境也不會把自己踢下來。
但碎葉宗還沒有到人狼族那份上。
“跟我來吧。”,狼末走在前面引路。
“那麼你感受到了赤狐的氣了麼?”,顏趣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問了。
按道理來說赤狐是被許氏一鳴抓走的,既然許氏一鳴在這十州城那麼赤狐也在,但還是有些不確定,否則上一次許氏吟靈和良醫應該不會坐視不理的。
“還真沒有感受到它的氣息,我都在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狼末搖搖頭。
這赤狐怎麼會消失得這麼幹乾淨淨?
記得當時少了一個人,許氏一鳴定然是讓那個人把赤狐帶離了現場,但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這一次許氏一鳴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自己沒有感受到赤狐的半點氣息呢?
“嘿嘿,聽說了麼?氣運譜之上又有一道精氣出現在幽州,你們說這幽州最近到底是怎麼了?這一天天怪事連連的。”
“誰知道呢?聽說跟前陣子域國四處尋找的一個姑娘有關,這個姑娘好像也和域國有些親密的關係,只不過碎葉宗先得手,鬼知道是不是被某個長老藏起來了。”
“那你們知道那是什麼精氣麼?”
顏趣本來是不想理會的,畢竟這些事情被這些人知道倒也正常,距離事情的結束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時間,但還是好奇這些人是否知道那精氣具體是氣運譜之上的哪一道。
如果知道,那麼劉子驥就危險了,而也就說明許氏文人那妮子到底還是跟許氏家的人說了。
“我哪知道去,不過這一次應該不會比冰魄之氣要低吧。”
聽到了這裡兩人也就走了,看來是得不出什麼答案了,倒也是件好事。
“許氏家的人不傻,知道了也不會可能大肆宣揚,弄出一副怕別人不知道的樣子,多半是碎葉宗吧,既然知道了結局如何,也就不在意有多少人知道,哪些人知道了。”,狼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碎葉宗的人實在可恨,但如今落入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了。
“無所謂了,我更在意的還是冰聖,那片雪花如今小了一圈,我不知道會不會完全化掉。”,顏趣看了四周一眼,悄悄從胸口內取出了冰聖給自己的紅色雪花。
“是小了不少,是不是你胸口的溫度讓這雪花化了?”,看著顏趣把雪花繼續放在胸口,一時間也是覺得可能是自己想的這個樣子。
“應該不會吧?我是怕放在儲物戒之內冰聖就感知不到我的下落了。”,顏趣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實在不行的話找個機會捏爆吧,說不一定能夠用在許氏一鳴身上!”,狼末桀桀怪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