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殿之外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十州郡的人紛紛進入到了鹽城,一時間,本來人口就多的鹽城一下子也就顯得更為擁擠起來,就連是一些平日裡生意不太好的客棧此時也是人滿為患。
而就是在現在的鹽城後半夜裡,禁殿內依舊顯得寬敞,在大廳內的很多人集中在了中間的位置,聽著年輕人講述了最近五六天的遭遇。
一時間,有聽完後心裡不忿的,也有沉默寡言的,也有打其它小心思的,但更多的人還是覺得有必要給碎葉宗的人一點點小教訓。
畢竟無論是齊峰的過往還是冰聖大人的名氣在十州郡都是很管用的,如今年輕人貌似和冰聖關係很是不簡單,況且人多力量多,這碎葉宗即便是不能將其板倒也能使其重創。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是如此了。”,顏趣說完了,看著眾人。
其實吧仔細一想,這些事情哪一點是不能對外說的呢?
自己是個斬斷奇脈的氣運師,也目睹冰聖擊殺了絕剎,還有之後來到碎葉宗遇到了赤狐,並且再到確定碎葉宗藏有整個域國都在尋找的許氏文人,似乎沒有一件事是不可以對外說出來的。
另外真要是說了,從碎葉宗把人帶到毒宗這一點來看就有些栽贓嫁禍去了。
“不行,我得稟告宗主一聲,小兄弟,你且留在禁殿內,在鹽城有我毒宗在沒有人膽敢動你分毫!”,此時一箇中年男子再也坐不住了。
這兩個小子也算有種,實力不過一轉境為了兩個身份卑微的侍女就怒殺碎葉宗兩位弟子,怪不得一兩個時辰前城門附近有人傳來碎葉宗跟兩個年輕人在大戰的訊息,他也沒有當做一回事。
另外碎葉宗的人這一次參加百寶會的確是比任何一次都要積極,以前都是中途入場,這一次提前了太長時間。
“放心吧,這是禁殿,沒有人敢在這裡胡來的。”,禁殿殿主看著這個毒宗的氣運師道。
他點點頭,直接朝著禁殿之外離開。
倒是顏趣和狼末互相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該走該留。
反正事情已經說開了,如今以這些人的影響力勢必會讓整個十州郡知道碎葉宗把許氏文人抓來的這件事,碎葉宗註定會被域國強者討伐,這一點倒是能預見。
“關鍵是你能確定那個姑娘就是許氏文人?”,齊峰還是有些糊塗。
畢竟按照顏趣的意思從頭至尾他都沒有看清過那個姑娘的外貌,都是靠他的判斷和碎葉宗弟子所說,也可能是誤傳,到時候被倒打一耙就不好受了。
“我確定!”,顏趣看著所有人。
之前是不確定的,但被他們這麼一詐碎葉宗的長老就迫不及待把那個姑娘帶走,並且殺了婉兒和碧兒,說白了不正是因為抓的那個人正是許氏文人麼?
“如此一來,這碎葉宗的膽子可就大了,只是按照你所之言整件事唯一叫我想不通的就是碎葉宗為何千方百計的抓走域國的皇室宗親?所圖什麼?”,一個老人看著年輕人,有點不理解,也帶有幾分審視的目光。
這太不合常理了,即便和碎葉宗、毒宗以及姜族之力都不敢這麼做,除非是背後還有一個更為驚人的秘密。
“我哪知道?”,顏趣沒去看眾人。
是的,自己的確是把該說的都說了,但就連是自己都無法想清楚碎葉宗憑什麼幹什麼做?
對於碎葉宗的人來講他們得罪的不僅僅是域國之人,更惹得冰聖這樣的狠起來連域國和聲名遠揚的五級氣運師都說殺就殺的強者注意,這麼做勢必會讓碎葉宗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了。
“既然如此要是冤枉了碎葉宗以後禁殿說的話也就沒有人敢信了。”,禁殿殿主經過一番思索終於以一種肯定的語氣看著年輕人。
的確,除開不知道碎葉宗的意圖以及年輕人也從未見過那姑娘一面這兩個瑕疵以外,倒是所有的一切都能指向碎葉宗,比如說那個姑娘是誰?還有就是那個抓來姑娘的老婦人又是誰?
“說了小子可別生氣,但你可知道你說的這些事情對於我們這些聽眾來講都可能是你瞎編胡謅出的,可你們殺了碎葉宗弟子這件事卻是不可爭議的事實,如今鹽城裡的碎葉宗長老四處在找你,你要是出去,在冰聖未出現前你的性命可能不保你可知道?”,一個氣運師把話說開了些。
只是這個年輕人也都沒有有利於讓別人相信他的東西,就只是自己在那說。
“我相信他們。”,齊悅看著兩人。
顏趣和狼末聽到後也是向齊悅投以感激的眼神,可這有什麼用呢?到底是毛丫頭一個。
“我也相信!”,可就在這個時候齊峰也說明了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