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言長老也是不想要給我那一千域幣,或者說他忘記了,唉,露宿街頭咯!”
從禁殿出來倒也不算很晚,這是在碎葉城內待的第一個晚上,這種感覺和在東城相比倒是有些難言而喻的傷感,怕若非有狼末陪著自己會更無聊吧。
“你上次都說了,一千域幣能買好多東西了,很值錢,但你不也忘記了這事兒麼?要知道言長老當時可是問你還是否需要知道些什麼才走的,你有足夠的時間問。”,狼末倒是另一個看法。
晚上的碎葉城和東城一樣熱鬧,但不同的是東城的姑娘大概是因為絕剎一事弄得不敢外出,即便是有人陪著也不敢,畢竟許氏文人和許氏武人兩兄妹都已經快到了修道院,其實已經要到了修道院,可這不也是被絕剎直接擄走了麼?
碎葉城內形單影隻的姑娘有不少,並且碎葉城的氣溫似乎比東城的要悶熱幾分,女孩兒們都不願意穿得太多,或者說這個年紀的姑娘們也懷著一顆春心,她們愛漂亮,更喜歡把這種漂亮展現出來,偶爾有人盯著她們讓其害羞的同時也會升起幾分自豪的心情。
“看什麼看,臭流氓,我們走!”
“就是就是,還沒我高呢就色眯眯的盯著我,長大了還了得?”
“我們生得如此嬌美,也難怪一些人帶著這樣噁心的眼神看著我們了。”
“哼,小小年紀好的不學!”
“……”
顏趣還在觀察著被自己煉化了大概有三分之一的隱魔隕落所化之結晶,聽到了有人罵罵咧咧後抬起頭來一看,發現這小亭子裡只有他們兩人,而那兩個姑娘也走了有十幾米遠。
再看狼末,也是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我就這麼看了一眼,天地良心啊!”,狼末唉聲嘆氣一聲。
那兩個女的倒是對自己容貌挺自信,雖說談不上歪瓜裂棗也沒美到他想要看第二眼的程度。
不過這小亭子也只有他們四個人,都是被這亭子種靚麗的風景所吸引,這兩個女的也沒啥好看的,就看了她們一會兒就一副佔了她們太大便宜的樣子。
“我只是覺得我們太傻,你說就連你都怕我那黑色柺杖,上一次和冰虺一戰的時候就應該取出,還有冰聖給的雪花,現在想起來有驚無險。”,顏趣倒也沒有挖苦狼末。
只是剛才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突然發現當時自己擁有別的手段對付冰虺,就沒有一個想起來的。
“長時間的戰鬥之下會形成記憶,比如說你的那什麼雙脈衝,而黑色柺杖和雪花都是外物,你沒一開始就想到用它們一來是真的沒想起,另外可能只是單純的不信任這些不屬於自己之物,畢竟黑色柺杖是什麼妖獸的角骨,這雪花捏碎了真的就能殺了冰虺?如果殺不了那時留給你的時間已然不多,你沒把希望寄託在這兩樣東西上面,換句話說,你是個很自信的人。”,狼末也不知道自己說了那麼多顏趣是否明白自己的意思。
就比如說那片雪花在自己手上,但能讓自己自信打敗冰虺或者全身而退的是自己賴以生存的一些戰鬥技巧,打不過就拉扯,儲存體力,或者說自己天生就有的利爪,自己也也不會把希望寄託在一片雪花上。
“只是這片雪花你還是給了那個張遙。”,狼末攤開雙手。
“無所謂了,雪花沒捏碎前冰聖能透過雪花找到持有雪花的人,捏碎後可能會有傷人的效果也能讓冰聖知道我們有危險,不過和碎葉宗倒也不算是敵人,既然不能捏碎也打不過人家不是隻能送給人家陪個笑容麼?況且也是為了救那隻沒心沒肺的小狐狸不是麼?”,顏趣沒好氣的道。
它被抓去碎葉宗了沒準就出不來了,它也不願意,那片雪花也沒多大意義,反正冰聖到時候會去什麼林王府的,在哪相遇就是了。
“你對那隻小狐狸的態度和上次截然不同啊。”,狼末笑眯眯地問。
他眼睛凝視著屋簷,這小東西能逃避自己感知。
“那一次它要死了,我能用那紫色珠子救它已經是足夠了,被碎葉宗抓也不是殺了它,只是讓它從野獸變成家獸而已,我能救它一次已經算我心善了,況且這種小沒良心的狐狸沒準還會給我找來麻煩。”,顏趣望著碧破盪漾著的湖面,在月光之下倒有幾分迷人,如果是再黑一點,湖面更靜一些,或許有一兩個微醉之人會當做是稍黑一點兒的路跳進去。
“聽見沒,這個人類嫌你麻煩,我要是都沒臉在這。”
狼末一邊吃著烤雞腿,滿嘴流油,一邊看著猛回頭的顏趣,只是沒想到赤狐真的走了,這一次就連顏趣看都沒看。
顏趣也有所發現,小東西在亭子上四處亂竄,像是一隻身手矯健的花貓。
“哎!”
顏趣想說句好聽的,真沒想到這小東西會來,可卻又不知道如何挽留,瞪了一眼狼末,一把搶過另外一隻雞腿。
“別說,這小狐狸挺有眼光,這雞腿比靈兒以前帶給我的還要好吃。”,狼末還沒吃完就發現顏趣把他的那份遞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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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我沒心情了。”
顏趣低下頭,看看會不會在小亭子某快橫樑上,露出它那毛茸茸的長尾巴,但不在,又望了四周。
“它來了有一會兒,也聽你自言自語說了大滿天,來的時候也很開心的樣子,眸子又亮又有靈性,但後面黯淡了一些,你要知道赤狐是狐族最特殊的一種狐狸,可聰明瞭,而且無論是赤狐還是日後它能進化成為的九尾狐族都是當年沒對你們人族做過壞事的獸族。”,狼末早晚了,吸吮著手指上的香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