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依舊跪著,不敢多看一眼冰聖,也不知道跪了有多長時間,牙齒在打架,身體止不住地哆嗦,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害怕。
“還有要補充的麼?”,冰聖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如同寒冰一般的冷冽眼神看向二人也讓其感受到了一抹從內到外散發著的寒氣。
“沒有了。”,顏趣看向冰聖,顯得不卑不亢。
自己算是認清現實了,反正既然敢來到這裡就是一種交易關係了,既然如此也不能太過於卑躬屈膝,若是她不尊重自己的話自己走就是了。
雖說還是挺想要那冰魄之氣的。
“這老東西都一把年紀了倒是挺能折騰人的,想成為個氣運師還對你百般阻攔,要我親自前往擔保,真沒騙我?”,冰曦繼續盯著兩人的每一個表情。
不過狼末始終是看著地面,就像地面上有什麼寶貝似的,倒也只能看顏趣的眼神有沒有躲閃。
“那我也再說一遍,沒有了。”,顏趣認真的看著冰聖。
自己也把包括那殿主認為自己是她親人的這件事給說了出來,畢竟老人也說了,因為冰聖是幽州乃至於域國幾乎人盡皆知的女強者,也做過不少除暴安良的好事,在整個域國的名氣都還不錯,而想來這類強者也都愛惜羽毛,給自己作為擔保倒也能服眾。
“先把他給你的東西煉製出來吧,我想看看你有沒有成為氣運師的天賦,畢竟煉製禁制才是那麼多人圍繞著你轉的原因,其餘的倒是其次。”,冰曦繼續開口。
“您這是答應了?”,狼末也是看向這個人類強者。
“自然,不過你最好成為一個氣運師,否則白白浪費大家那麼多時間,另外還是那句話,在你成為氣運師之後我會把一縷冰魄之氣的源給你。”,冰曦鄭重承諾。
倘若他若成為不了一個氣運師,那麼得到了冰魄之氣也無非就是戰鬥力比較強令人忌憚,搞不好多半會以自己作為掩護在外招搖撞騙的。
那殿主說的對,斬斷奇脈的氣運師若是無法控住自己的力量以後只會欺凌弱小,那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還有你們說的那什麼外種族真的存在麼?”,冰聖蹙眉,倒是忍不住將這禍害徹底斬殺,以免後患無窮。
“這倒是真的存在。”,狼末抬起頭來,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它還會變強,氣息比上一次更強了。”,狼末認真看向冰聖。
“這麼說來你應該也能擊敗它的才是。”,冰聖眯著眼,打量著這一轉境都不是的稚嫩少年。
他年紀太小,不是一轉境的實力倒也情有可原,可如何能夠察覺到這絲氣息並且感知強弱的呢?
想來也只有氣運師能做到,就算是自己或許也就實力恢復到巔峰時期尚且能做到。
顏趣沒有說話,也不敢看狼末一眼,生怕被冰聖察覺到什麼。
“我從小神魄之力就很強,感知能力超群。”,狼末不慌不忙的答到。
“那你能成為氣運師麼?”,冰曦來了興趣。
若是這樣也好,這樣的感知能力也不多見,成為氣運師或許不比身邊能斬斷奇脈的顏趣差。
“我也想,可是找不到濁氣,無法成為氣運師。”,狼末隨意編造了一個理由。
“如果說我給你一道冰魄之氣的話是不是就能助你成為氣運師了?”,冰曦微笑著走了過來。
“可能吧,不過我還是更願意成為一個如您一樣的強者。”,狼末聽到後也是解釋了一句,也看著冰聖的表情略顯失望。
“人各有志倒也是如此了。”,冰曦搖搖頭。
“精血呢?”,她看向了顏趣。
顏趣也是伸手,冰曦有些疑惑的走來,攥在手心裡倒不是儲存精血的最好方式,雖說不會像正常血液那樣乾枯卻可能失去幾分靈性,只是還未接近那金色細小之物便是從他手中升騰起來,她感到錯愕,卻還是本能的將其抓入到手中。
“奇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