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殿主,他們來了。”,侍女在門外柔聲說到。
顏趣聽到後也是有幾分驚訝,為什麼他們又要稱呼為言長老呢?
“言殿主也是修道院的一個名譽長老,所以在何院長面前身份低了一些,當然,在禁殿之中言殿主的話語權還是極高的。”,侍女似有讀心術,一眼看透了他們心中所惑。
昨天失蹤的一些少女屍體被找到,在叫人為這些花季少女之死感到遺憾和憤怒的同時也因為兩個優秀的年輕人而震動了大半個東城。
聽聞這個人叫做顏趣,在尋找著一個叫做許氏文人的姑娘,故此這件事也是在整個東城的大街小巷傳開了,聽聞其中一人分明不是氣運師卻擁有三級氣運師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以氣養息,救活一個被大雪掩埋不知多長時間奄奄一息的姑娘。
若是沒什麼背景也沒什麼,關鍵救的人還是東城齊家的姑娘,而若非是山林裡的溫度驟然下降到了一個讓人無法適應的程度的話,不少人都想要深入一些尋找二人下落。
齊家的那個氣運師更是在尋找著救她女兒的救命恩人,只是不知相貌,只是知道個名字罷了,故此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線索。
“讓他們進來吧!”,聲音溫和中帶著幾分欣喜。
侍女也是笑得更美了,再次對著二人行了一禮,就慢慢的朝著樓下走去。
“其實長得也算不錯,不過大概是這幾天見到更好看的實在太多,故此也沒了味道。”,狼末點評幾句。
“你們為何還不進來?”,裡面傳來有人起身的動靜。
顏趣這才禮貌的開啟門,之所以吃吃不進只是自己似乎發現自己的感知能力強了些許,能知道里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氣息熟悉,卻不知道是誰,而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就陌生的多。
關鍵是按理來說裡面兩人應該是許氏武人還有言長老,那麼為何會有這樣的陌生感呢?
開啟門外,只見言長老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他身穿灰色衣袍,笑容和藹,臉上的皺紋也因此舒展開來,滿意的打量著自己和身旁的狼末。
“真是兩個成為氣運師的料!你們有師承麼?”,老人並無掩飾所想。
言長老早就知道殿主已經動了這心思,就等這兩個小傢伙主動開口了,卻不曾想殿主已經是按捺不住了。
“呃,許氏武人哪去了?”,顏趣嚴重懷疑這句話是跟狼末說的。
只是許氏武人不在房裡,記得何院長曾說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到他的房裡,就怕有人對許氏武人不利,雖說那個人早就死在了冰聖手裡。
“他回去許氏家了,當然,是被一個叫做許氏長宿的年輕人接送回去的。”,老人笑眯眯的看著兩人。
“你們還未回答老夫的問題呢!”,他語氣稍微重了一些,有那麼些心急。
二人氣息沉穩,悠久綿長,尤其是稍高一些的年輕人,在其周圍的空氣源源不斷朝他身上匯聚,像是一個無底洞般,並且看得出來他表現得很輕鬆,要麼一直如此習慣了,或者就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正在進入被動的煉氣狀態。
而被動的煉氣狀態向來不可控制,也是隻有極少數的天才級別氣運師的常規表現。
“你能讓我一年突破到五級氣運師麼!”,顏趣疑惑地問。
“五級?你小子吃錯藥了吧?”,一旁的言長老坐不住了,也是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見到言長老如此生氣顏趣也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低下頭,不敢說話,準備關門,不過想到了自己此行目的正想回頭開口詢問的時候老人卻不知何時來到兩人面前且關上了門。
一副生怕他們兩人離開的著急樣子。
“三級的話我有信心,五級氣運師,不說這門職業,你都不一定突破到三轉境,這很難,即便是大西北之外的繁華世界裡也難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達到這個高度!”,老人耐心解釋。
顏趣其實也沒想走,見到老人這樣如果再表現出一副冰冷樣子就是自己不對了,也是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你身上有氣是麼?”,老人看了看年輕人。
“你叫顏趣?”,他繼續問。
顏趣點點頭,心裡始終是疑惑的。
“殿主,我只想成為一個氣運師,其餘的沒什麼打算。”,顏趣認真看著老人,又看了一眼言長老。
“我知道,否則你也不會那麼快就來到禁殿不是麼?”,老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