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趣也是攙扶著許氏武人回到床上,另外兩人表情凝重,沒有言語也沒有什麼動作。
“我的傷勢已好,顏兄,還望你通知許氏家的人,求你了!”,許氏武人滿眼乞求。
見他那一副將要就地跪拜的樣子顏趣也是慌了神,狼末也是攔住了他。
“算了,我親自去一趟,對了言長老,這小子就交給你了,另外千萬別讓他們兩個以外的人進入到這裡,尤其是禁殿裡其它的氣運師!”,何院長語氣嚴肅起來。
“是的院長。”,中年男子同樣嚴肅的回答。
何院長點點頭,看了幾人一眼,終於從此處離開。
“都是個病人了力氣還這麼大!”,狼末也是無奈。
“少說幾句!”,顏趣瞪了一眼狼末。
又看著許氏武人,即便滿腦子的問題也不知道是否要問,怕他傷勢沒好又被氣出了毛病。
“什麼時候發生的?”
到底還是更在意許氏文人的處境一些,顏趣也是厚著臉皮再次發問,倒是許氏武人一臉的痛不欲生,自己不再說話,看了看狼末,他心領神會。
“在我們離開許氏家的第二天。”
兩人起身,正打算離開這裡讓他休息的時候卻聽到了許氏武人的聲音。
“你們離開的第二天?”
顏趣一邊唸叨一邊計算著時日,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許氏文人被那人抓走了有整整五天!
一時間心中生出寒意,害怕,如用置身於地獄之內。
“你還好吧?”,許氏武人也是看著有些受挫的顏趣。
他沒回過頭看自己,雖說也很擔心那丫頭,不過卻更加好奇這顏兄怎麼會突然關心妹妹起來,他們兩人應該是沒有見過面才是。
“最後我們是在四季山脈山腳下的岔路口遇到的那個雜種,當時我也沒反應過來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毫無還手之力。”,不管怎樣許氏武人還是決定把自己所有知道的東西都告訴對方。
只是顏趣為何會對妹妹如此關心?
“知道了,你休息吧。”,顏趣打定了注意。
許氏武人以及言長老也是看著年輕人緩緩握緊的雙手,像是一隻隨時都會爆起傷人的獅子。
“對了顏兄,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許氏武人帶著一些不確定。
“我和她認識一段時日,也算做是朋友吧。”,顏趣知道他想要問什麼,只是又想起那帶著面具的妮子,那柔弱可憐的眼神叫他畢生難忘。
只是她看見外人就害怕,沒說上她兩句就要以淚洗面,這般受不得欺負的人兒被抓走了五天,他想想都揪心。
許氏武人沒有說話,而是在想妹妹每次出遠門都有他們帶著,其餘都是在家中,和一個外人認識一段時間,這一點倒是叫他想破頭皮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顏趣路過被稱為言長老的中年男子時也是行了禮,這才失魂落魄的走向門外。
“你來這裡應該也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吧?”
“是來測試有成為氣運師天賦的麼?”,言長老連忙道。
顏趣停了腳步,看向身後的言長老,狼末也是看了一眼放在門旁的漆黑柺杖,他想出去,可看見這攔路虎不敢過去,不由得也是有些氣惱起來。
自己來到這裡之前也不知道許氏武人會在這裡,倒是因為這事忘記了原本的目的,可是自己只想要再回到那天的岔路口,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線索。
“浪費不了多少時間的!”,言長老說完後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顆拳頭大小的玻璃球來。
顏趣再三猶豫後也還是決定一試,畢竟想起來他也去過那岔路口,變得寒冷異常,除此之外也無別的什麼發現,即便如今知道了這一點去那裡又能找到什麼呢?不由得只剩下了祈禱。
“言大師,我也突破了一轉境,為何沒有精血?”,顏趣走了過來,也對著許氏武人點點頭。
不過還是多看了一眼許氏武人,因為之前一眼讓他覺得這傢伙似乎是一直在看著他,而現在看過去發現他依舊盯著自己,不僅也讓自己感到發毛起來。
“你什麼時候突破的?”,言大師手持玻璃球,朝裡面注入了一道青色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