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禁殿的路並非是一帆風順,別看大晚上的街頭上人多,但還遇到了個別故意指錯路的人,一來二去的,等找到了這手抄本之上記載的禁殿之後已經到了第二天清晨。
禁殿,氣運師的聖地,也是各種等級禁制的交易之地,而禁殿一般來說只有殿主以及之下的一些負責處理事務的長老,其中過根據每個地方的綜合實力能夠勝任的氣運師等級也不一樣,像是在東城之中,四級氣運師就有資格直接成為殿主了。
當然了,響徹整個幽州的絕大師自然是有資格成為東城禁殿殿主的,但他散漫慣了,不喜跟死板陳舊的規矩混在一起,而也只是在這些年來定居到了東城,順便成為了禁殿的其中一個長老。
不過即便是東城禁殿的殿主遇上了那也是客客氣氣。
“是這裡了。”,顏趣抬起頭看著上面寫的兩個大字。
還未走進去,四周的人便是絡繹不絕起來,分明距離殿內還有幾步路,卻看見了殿內的金碧輝煌,一走進去,空氣中混合著某些藥材的香氣,一些刺鼻,卻聞起來叫人精神了些許,往前走進去,水晶玉璧為燈,下面開設幾個櫥窗,內有侍女忙碌著,與來往之人交談著,他們手中都有一個紅木小盒,臉上有了欣喜之色。
繼續走進去,中央居然有座小假山,花鳥蟲魚一個不少,鳥兒生的好看,青紅相見,輕靈小巧,內有遊得歡快的魚兒,在其不到五米高的假山山頂還點起了檀香,煙霧繚繞,倒是挺吸引人的。
“倒是不賴,氣運師果真是財大氣粗,修那麼大,卻也沒看見幾個氣運師。”,狼末環顧四周,亦沒發現什麼不同。
“氣運師三個字也不會寫在臉上,可能是有什麼特殊的外在標識吧,具體我也不知道。”
一路上自己也是把氣運譜上面記載之物給背完了,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關於前三隻有外面的描述,甚至都不知道是天地孕育而出還是天地跟某些滅亡的種族共同孕育,這本身就是一種罕見的事,孕育之物也就更稀奇了一些。
此時外面也迎來了幾人,他們一走進來身邊的路人也表現得客客氣氣的起來,為首的是個男子,自信且高傲,看見每個對他示好的人也都愛理不理,看向一處,走了過去。
往他們所走之地,這才發現狼末也是在逛完一圈準備來到自己這裡,不過沒去看那一行人,像是當做了空氣,這愈發讓眾人的驚訝,而那一行人中其中兩個也是露出不滿意之色,在狼末興沖沖走來的時候直接突然伸腿一絆。
自己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隔得遠,大聲提醒不必,且也沒有什麼用,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狼末穩住身形,回過神來也是火氣漸起,一腳踩在那人腳上,憤恨的眼神盯了那人一眼,對方順便感覺心裡一冷,好大時候都沒能緩過來。
為首的年輕男子望著狼末的方向,最後看向了自己,顏趣也是不知如何是好,準備過一會兒再來,但後方便是緊跟兩人。
“哼,欺負完人就想走了,這還有天理麼?”,男子臉色鐵青。
而被狼末踩了一腳的人這時緩和過來,積壓了一段時間的火氣也是爆發起來,只不過剛走一步就疼痛難忍,見此,年輕人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似乎是你們先捉弄我的朋友在先吧?”,顏趣理直氣壯。
四周的人倒是一副樂於看好戲的樣子,不過看他們的眼神倒是有些憐憫,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到什麼。
“哦?我怎麼沒看見?”,年輕人慢慢走過來,身後的人如影隨形。
“那你說我欺負你的人誰看見了?”,狼末也是耍賴皮。
“別怕,也就一幫廢物而已,打他們好比打幾條狗!”,狼末在顏趣耳旁小聲說到。
顏趣聽到了以後也是看著這些人,有些時候發現麻煩都是主動找上門的,不過既然狼末都這麼說了倒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倒是也想要看看楚家的人是否都是一個德行。
“小子,你還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也不出去打聽打聽……”
“少放屁了你們,要打趕緊的,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做,別浪費大家時間了。”,狼末叫囂著。
楚家的幾個人和圍觀群眾也是立在原地,在東城好些年了都沒有人膽敢挑釁楚家,還是在如此人多場合,幾人猶如當眾被人扇了一巴掌,又響又沒臉。
“都給我狠狠的打!”,年輕人臉色逐漸陰狠起來。
“咳咳……楚家的人每次來到這裡火氣都那麼大,這一次禁殿可是來了一個貴客,別讓老夫難堪。”,一個老者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何院長!”,年輕人大驚失色。
氣氛隨即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
“楚風,你這毛病得改,否則以後得吃大虧。”,老人和言善色,語氣中有些教導糾正之意。
到底還對他這個師長是尊重的,只是年少輕狂從不是什麼壞事,倒是他程度上升到了囂張跋扈,若不說他幾句早晚也得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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