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確定,但也很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是你的難道是我的?”,許氏文人再次打量著這個粗心大意的人。
大家年紀相仿,都是未成年的新生,不過就是不知道面具之下的模樣如何,三個月之後摘下面具興許都是路人了。
顏趣接過了書,也是滿懷感激,他沒有想到自己當時戰鬥的時候又不小心把書掉落一次,只不過兩次都被同一個女子撿到。
“我看見你們往這裡走,也跟上去,但你們不是受傷了麼?我這連追帶趕的都只是尋著地面的血跡,後面血沒了,也只是看見你們一閃而過的身影。”,許氏文人也是看著兩人。
“劉子驥。”,劉子驥聽完後也是點點頭。
這荒郊野外的她倒也有說不出的害怕,即便知道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也只有他們兩個卻依舊有些擔心。
“嗯,我叫許氏文人。”,她也鼓起了勇氣。
她想體驗一種過去從未有過的經歷,結交朋友,不需要哥哥姐姐們的允許,而是靠自己的一種感覺。
“哎,你們真的是新生麼?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許氏文人語氣裡掩飾不住羨慕之色。
姑娘身子嬌柔,說話時皓齒輕露,粉色小嘴有些叫人忍不住親一口的光澤,眸子很亮很亮,像是空中的星星,不由得好奇起來。
“許氏文人?”
顏趣想了很久這才反應過來,心裡一咯噔,整個人也震驚起來,背也頓時覺得涼嗖嗖的,不知是不還是從小就被灌輸的許氏家是陰曹地府,是人間煉獄的印象。
“你怎麼了?”,劉子驥推了推顏趣。
“沒怎麼。”,顏趣搖搖頭,又看著許氏文人。
突然發現也挺巧合的,顏府和許氏家向來八字不合,這修行之地的新生們又被要求必須戴著面具,這樣一來的話本來能有看看許氏家的人是不是一個個長得奇形怪狀的機會又失之交臂了。
“你們什麼修為了?能告訴我麼?嗯,我才一息境。”,許氏文人主動說道。
顏趣和劉子驥互相看了一眼,都能從對方眼裡看出迷茫之色。
“只不過我們修為到底是什麼呢?”,顏趣攤開雙手。
這個問題也不好回答。
“應該是三息境吧。”,顏趣看著許氏文人,表情怪怪的。
這個時候下面也是熱鬧了起來,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人,隱隱約約聽到了令他們熟悉不久的名字。
“我得回去了,你們住在哪?”,許氏文人也是著急的道。
以後常來玩也行。
“北邊山頭。”,顏趣說這話的時候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雖說如今看來也算不上是什麼壞事,但無論怎麼說當時進入到修行之地報到的時候,負責此事的那個長老總應該跟自己說一聲的,什麼也不管,這是讓他最生氣的。
“好的,有空我來找你們!”,許氏文人雀躍起來。
“可以麼?”,她又弱弱地道。
“找我們幹什麼?”,劉子驥不解。
那溫度自己一來時也受不了,可那個時候他一息境都不是,如今習慣了,但對於這個叫做許氏文人的姑娘來說確實是有些難以忍耐。
“可以。”,顏趣看著許氏文人。
“認識幾個朋友也好,不過到時候你多穿一點吧。”,顏趣提醒。
許氏文人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然後就邁著歡快的步伐下山了去。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劉子驥揶揄道。
郎才女貌,哦,不對,看不清姑娘長什麼樣兒,可能美若天仙,也可能是歪瓜裂棗的扮相。
“沒有,只是她看我的眼神特別有神,還有,她跟我們說的每句話都像是鼓起勇氣似的,說明我們給她印象很不錯,想跟我們認識認識,既然如此那就繼續走動唄,她個丫頭能圖我們啥?”,顏趣抱著手,仔細看著四周環境,記下來。
四座山頭,半山腰除開西邊那座以外都是住人的地方,只是北邊的人比較少,這一屆只有他和劉子驥,而繼續往他們所在的北邊山頭半山腰之上走,會發現修道院就在這山頭之上,另外幾座山頭之上也有一些建築物,彼此之間有鐵索橋勾連著,只是走在上面的人大可睥睨下方一切事物,但想來如今只有那些修道院的弟子有這個資格了。
“誰知道呢?興許她也是知道一些什麼,別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就行了,其餘的我也不會過問了。”,劉子驥說完後也是慢慢的往下面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