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卻有意思的修煉日子中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兩個月內顏趣發現劉子驥的確是一個有意思的人,說話有些時候粗俗了一些,不過兩人偶爾在修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麻煩,才發現當時劉子驥能發現寒冷環境之下修煉更為迅速真的是他一時聰明,後面就不行了,當然,也包括自己,時常因為某些問題研究的時間比修煉的時間還要長。
每個人體內都有氣和息,息行者修煉的是息,因為氣的運用更要難上一些,每次劉子驥談起氣運師這個職業的時候總是有些氣急敗壞,因為他是對這條路很有想法的,並且就連自己也認為他很有天分,可沒有人指點真的無奈。
好飯不怕晚,他是個樂觀的人,知道即便是氣運師也需要強大的實力作為支撐,故此也是在那時候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之中了。
息,看不見摸不著,正常時候無人能感知到,說瀕臨死亡的人有一息尚存,二人在無數次真的因為寒冷而差點失去意識的時候而確切的明白了這一點,感受到那種生命力的強度,頑強的感覺,叫已經瑟瑟發抖的身體又重歸平靜,或許還有個迴光返照的說法,但那個時候卻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
再說劉子驥的辦法指的就是這“一息尚存”的息點燃了整個身體,人在極寒的時候並不同於直接死亡,有意識,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適應,溫度很低,但身體溫度不會立即冷下來,有這個過程,越冷,身體越虛弱,到了不可承受的極限人就意識不清,身體各方面機能開始喪失!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能感受到了息的存在,像是一團明火在腹中,真真切切,那息好比一粒種子,日後修煉照著走就是了,但必須跨出這一步,可很多人就連這一步也跨不出。
或者說不是每個人都有修煉功法。
但無論是自己還是劉子驥對於息的理解也就爛熟於心,對於接下來的修煉也就水到渠成了。
或許有點傻吧,聽劉子驥說大多數人之所以能突破到一息境靠的還是有人指點,比如那本書裡的內容,但交給任何一個正常人又有幾個能輕易理解的?
值得一提的是自己當時一度認為劉子驥真的理解了書中修煉的入門之法,他問自己不過是想要看看自己是否理解罷了。
實際上劉子驥是真的看不懂,而自己卻看懂了,故此,說到底劉子驥用的是他的那種辦法,自己憑藉的則是兩種都沾點的混合制的修煉之法。
只是修煉了一個多月,如今即便在外面寒冷的環境之下修煉也很快能適應,以前一出去就能感受到的寒冷如今也需要至少大半個時辰才會感覺到寒意,不由得也是對如今的抗寒體質好奇起來。
劉子驥說修為越高這越容易被寒氣侵蝕,但由於他們用的是這樣的方式修煉反倒是習慣了寒冷,有了適應過程後卻是修為越高越抗凍,不由得也是愈發的相信起來。
只是修煉了那麼長時間對於如今的修為也是好奇起來,畢竟突破到三息境那是二十幾天的事情了,之後就一直照常修煉,感覺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兒,除開修煉以外兩人還額外的練習一些簡單的格鬥術,大概就是反應速度、出拳、踢腿、跳躍等等一系列的動作。
餓了就吃山間裡的果子,偶爾有運氣好的時候也能捕捉到一兩隻野兔開開葷。
只是這樣的日子雖說無聊,倒也收穫了很多,本來對於三個月之後的試煉多少有點害怕,怕自己過不了,但如今實力帶來的自信讓他愈發地迫不及待起來。
他想進入到修道院,接觸更好的資源,還有息術。
想的出神的時候也不忘看了此時的劉子驥,他也沒有在修煉,往火星子差不多沒了多少的火盆裡增添一些木炭。
說來也奇怪,外面氣溫很低,一但走出去卻發現不過是心理作用罷了,沒想象中的冷,而回到了屋子裡且還有火盆的情況下反而覺得距離火盆越遠的地方越寒冷。
兩人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認為是在外面是修煉,息愈發強大,能保護人在一些環境比較惡劣的地方保持常態,而到了屋子裡兩人與其說是修煉不如說是研究。
“幾個山頭的人可以互相往來、串門什麼的麼?”,顏趣好奇的問道
劉子驥這個時候正打算修煉,聽到了顏趣這麼問以後也是看了一眼外面。
“不知道,我瞭解的都跟你說了,也許可以吧,不過你在東邊兒或者南邊兒的那些住所有朋友麼?”,劉子驥看向了顏趣。
“沒有,有的話還至於來這裡?不過來到了這裡一個月,我倒是覺得這座山很大,也很奇怪,想要四處轉轉,不僅僅只是這麼一個山頭,寒颼颼、荒涼,若非有你,我想我很難待下去。”,顏趣也看著虛掩著的門。
外面風捲著枯黃的樹葉四處飄落,他把手伸到了火盆之上,暖暖的,很舒服,摸了摸面具,想來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洗臉了,只是也聞不到什麼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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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無聊,但不想先開口,怕到時候你修煉的比我快。”,劉子驥眼裡多出一絲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