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麼?”
這一年,他也得到了修煉的機會,他對成為一個息行者非常的感興趣,只是作為顏府的一個僕人很大時候都不敢將這想法說出來,倒是義父為自己爭取到了這個機會。
只是說來也奇怪,修行之地是整個東城最為神聖之地,無數天才擠破腦袋也想要得到一個修行之地的名額,而整個興仁鎮每年都能得到免費名額的也只有許氏家和他所在的顏府,卻不知道為什麼顏府的人從來不去修行之地修煉,倒是許氏家的人在那裡多一些。
修行之地是外圍部分,被重重高山和石階包圍著的是位於竹山之上的修道院,修道院每年只允許三十個人進入到其中修煉,故此,修道院弟子的身份在整個東城都是很吃香的。
東城很大,相對於興仁鎮這樣的地方來說就像是修道院之外的修行之地似的,東城地廣人多,並且息行者也很多。
修行之地地處半山腰,這坐山極大,上邊兒卻極為工整,鬼斧神工般的構架也是修道院建立在此的一個重要原因。
建築均有數級臺階緩緩升高,層層疊進,給人一種深邃、幽遠、威嚴、莊重的感覺,而越過這所有石階登上頂部,那就是修道院的大門了。
或者說修道院沒有大門,登上去後就是導師們指點門徒修煉的聲音了,彼此起伏,嚴肅又帶有生氣,只是每一年只招收三十個,畢業門檻也高,每年又只有二十個不到的人從修道院畢業,故此院長為了防止人滿為患,修道院從來不會多餘一百人,故此,留給修行之地所有人的三十個名額其實有些時候不足三十個。
尋根問源,就得看這一屆修道院的弟子有多少人沒有畢業。
“不過能來此我已然是個幸運兒了,至於修道院麼,努力了便是,若是不得進也無所謂。”,顏趣想到。
離開顏府,無人指路,他就一路問著生人來到了這裡,有脾氣好的,也有脾氣暴躁的,想來是自己耽擱了他們時間,不過若是女孩兒上前詢問倒卻是另外一副嘴臉,他們笑臉相迎,很有紳士風度。
不過無論是脾氣好的還是不好的都沒什麼,怕就怕那些故意給自己指錯路的人,這也是自己最氣的。
顏趣走上來排好隊,他是最後一人,好在這隻隊伍人並不多,不足十個,他耐心等待,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令自己感興趣的關於“息”的字眼。
每個人身上都有息,從外引入內,每個人也有氣,從內引到外,故此,息行者要走的就是把息引入體內,氣運師則是控氣,可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成為氣運師。
他只想成為氣運師,不是沒追求,而是很現實,知道自己無法承擔高額學費和有足夠的天賦成為一個氣運師。
息從外引入體內,息行者一直都是走此路,聽聞上古有至強者另闢捷徑,既然息可進,那麼氣是否能出,每個人的氣都會出來,這是多餘的空氣,那位賢者冥思苦想之下也就有了後面的氣運師,運氣而生!
那是一令人羨慕的職業,故此他的門檻高得很,聽聞修道院內上百人能走上這條路的這一屆沒有,上一屆也沒有,倒是院長是個氣運師,不知是真是假。
“姓名。”
“顏趣。”,他反應道,似乎早就期待有人跟他說話。
“沒問你。”,聲音過了一會兒從前面傳來,語氣明顯帶著不悅。
顏趣這才發現前面還有一人,大概是因為自己想的出神,沒有聽到,不過速度倒也快,前面的人走了去這才只剩下了自己和眼前的一個老人。
老人面容和善,看上去很好說話,此時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這讓初來乍到的自己有著說不出的困惑。
“顏府的人?”,老人仔細看著名單上的最後一人。
修行之地的三百人想進入每年只有不到三十個名額的修道院的確有些競爭力,但也比不過東城幾十萬人擠破腦袋也想進入到修行之地的競爭壓力,東城一些大戶人家都有每年固定的名額,偏偏有那麼一個比較扎眼的存在,年年都有三個名額,卻每年不見一個人來報道,但就怕顏府突然某一年就有人來,故此一直留著,可偏偏就沒來過。
聽聞修道院自從建立開始,許氏家和顏府這兩個相比於東城其餘勢力也只能說一般的存在就已經是修道院每年都給三個免費名額的勢力了,只是許氏家年年都有人報道,而顏府的人從未來過。
“長老,我並非顏府本家人,僅僅是一個僕人罷了,家主一向待我們這些沒本事的僕人很好,見我有這門心思成全了我。”,顏趣並沒有冒充顏府本家人的意思。
雖說不說也可,但尊卑有別,義父從小就是這樣說的,即便顏府的人待他很好,可必須擺正自己的身份。
“一個人脈境都沒有的小家族卻擺譜多年,等待了多年卻不過是顏府的一個僕人,院長應該會很失望的。”,老人搖搖頭。
他的話和他的和藹模樣極度不匹配,顏趣聽後也是尷尬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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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連荒階凡品都算不上的修煉功法,拿回去仔細琢磨吧,爭取三個月後,唉,算了算了……”